凌清宵说着，慢慢停下脚步。洛晗也止步，有些无语地看着前方。
这条街道背光又狭窄，夜深人静时，很适合打劫。此刻几个蒙面人堵在前方，拿着狼牙棒，刻意压着嗓子道：“交出储物
洛晗说着就忍不住笑，凌清宵无奈看她
眼，说：“没有。”
“真
没有？无论干什
都特别烦躁，不想学习，不想听父母说话，喜欢欺负同学堂小姑娘，你难道从来没有过吗？”
凌清宵听着若有所思，原来这个阶段小姑娘是这样想，不想学习，不想听说教，还喜欢欺负同龄人？
这都是些什毛病？凌清宵耐着性子，循循劝道：“你如果烦躁，可以试试背清心咒。不想学习多半都是听不懂，你如果有不懂地方，立刻来找
……罢
，还是带着你看书吧，你自己个人进效太差。其他几样尚且无妨，但是欺负同龄人不太好，你如果实在手痒，不如试试练剑？”
洛晗许久都接不上话来，她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脑子进水吗，为什会问你这种问题。模板学生怎可能会有叛逆期呢？”
你从哪里听来这种消息？仙界从来都禁赌禁色，严禁烟花之地。这里是重天，鱼龙混杂，政令难行，所以才有漏网之鱼。不过以后不会有，回去后就上书天宫，让天尚省严整九壬城。”
“……”洛晗良久无言，最后只能点头，“没错，你说得对。”
九壬城治安不算好，入夜后危险系数也直线上升。洛晗长相显眼，她在街上行走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拨人朝她看来。
凌清宵暗暗释放威压，将那些不怀好意打量扼杀在胎中。凌清宵暗暗提醒：“时间不早，们该回客栈。”
凌清宵早在进城前就订好客栈，独门独户，安全安静，无论什时候回去，只需用禁制开门，不必顾忌任何人。洛晗其实没什可逛，但是她就是不想回去：“不要，要晚归。”
凌清宵全部听到，他十分无奈，但是还要装作不察。他们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月光将影子拉很长，坊市里喧闹声渐渐远去，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人说话声。
“们明天要去哪儿？”
“先在周边看看。不急着切入正题，熟悉环境最要紧。”
洛晗应声，问：“那们是不是能赶上玄女节？玄女节是什节日，以前都没听说过。”
“你如果喜欢，多留两天就是。”凌清宵回道，“玄女是从凡间带上来信仰，可保佑平安，送缘赐子，玄女节便是庆祝她诞辰。供奉玄女人并不多，只在重天部分地域流传，你没听说过很正常……”
她从来没有在凌晨后回家，现在她无需担忧安全问题，又有很多夜摊可看，洛晗定要尝试次。
凌清宵内心无奈，听说幼崽长到某个阶段，会突然特别逆反，表现在故意和长辈对着干，故意早出晚归。莫非就是洛晗这个阶段？
这个阶段幼崽情绪都敏感，凌清宵也不敢强行劝，只能顺着她毛捋：“好。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你现在回家，也算晚归。”
瞧瞧这标准家长口吻，洛晗突然好奇，问：“你有过叛逆时候吗？”
洛晗怕他没法理解叛逆，特意解释：“就是你从童年过渡到少年那个阶段，大概是……千五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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