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晗
手指碰在凌清宵唇上，传来酥酥麻麻感觉。凌清
“车氏奉神图大概分为四个部分，分别是送嫁、盛宴、神陨、复活。刚才在车家是第
部分，
们现在正在第部分到第二部分之间，估计用不
多久，就会到达魔殿。”
洛晗点头，若有所悟。她想会，低声问：“魔神到底是怎
死？”
凌清宵脸色严肃，缓缓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等到达魔殿，验证后再告诉你。”
凌清宵不会无放矢，他说有猜测，那多半八、九不离十。洛晗将这件事放下，另换个要紧话题：“你在中古前线待五百年，参加过许多次战役，魔族估计有不少人认识你。现在魔神还活着，保不住其他人也在世。你去魔殿，会不会……”
洛晗只在中古战场上待三年，大半时间都在山上修炼，认识她人并不多。但是凌清宵却领兵参战，深入前线，魔族见过凌清宵人必然很多。
深长神情：“讲述魔神之亡。”
洛晗眉心跳，脱口而出：“什？”
“原本以为这是不同版本传说故事，魔族信仰流派繁多，有些教派为增强自己说服力，会对神迹传说做不同程度改编。在今日之前，原本以为，车氏奉神图亦只是编撰之。”
洛晗睁大眼睛看他，等待着他接下来话。凌清宵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车氏奉神图大致情节如你所见，车氏出位圣女，被献往神殿，在宴会当晚，车氏女却没有等来魔神，因为魔神莫名其妙消失。魔神走后，魔族找不出魔神消失原因，就将这件事画成壁画，日夜祈祷，期望魔神回心转意，再次回到他们身边。”
洛晗听着心惊，她想起画上女子红衣，问：“那婚礼上车氏女……”
凌清宵也想过这个问题，他摇头，道：“无妨。回避是没有用，迎难而上才是解决之法。离开壁画玄机可能就在这些人身上，无论如何，都要亲自会会他们。”
为今之计只能这样。洛晗刚刚还在说壁画事，忽然毫无预兆地跳转话题，问：“你嘴上伤口怎样，还疼吗？”
经洛晗提醒，凌清宵才想起来自己嘴唇上有伤。他不以为意，说：“已经愈合。”
“真？”洛晗将信将疑，“明明上面还有血。”
洛晗说着伸手，轻轻触碰凌清宵伤口。眼睛看不出来，现在摸上去，洛晗才发现伤口确实长好。只剩下干涸血迹凝固在他唇上，看起来很像伤口，所以才迷惑洛晗。
“被置于祭坛，剖开血管，放干鲜血而死。不光车氏长女，车家其他女儿全部被当做祭品，以血祭神，活生生流血至死。”
洛晗想起自己扮演车氏第六女，想起前方婚车里风羽嘉，心情极其沉重。
洛晗终于明白，喃喃道：“难怪祭坛上有那浓重死气，难怪壁画会衍生出幽冥蝶，原来都是因为活人祭祀。这样说来，这张壁画极其不祥，们不能久待，得想办法离开。”
“这是自然。”凌清宵说，“依猜测，强行脱离壁画恐怕会引发禁制。这种用活人祭祀壁画煞气极重，再加上在地下掩埋这多年，保不住会发生什变异。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强行脱离。”
洛晗点头：“好。那们接下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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