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看出来云梦菡心情不太好,不再追着询问。每次说到丈夫这个话题,云梦菡就会变得很低落。小黎不敢再提云梦菡丈夫,而是笑着说:“没关系,云姐姐你可以留在们村里,村里人都热心,绝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还有大祭司,大祭司最近时常往你身边跑,你要是不喜欢你丈夫,还可以喜欢大祭司啊。”
云梦菡露出尴尬之色,连忙道:“小黎,不许胡说。大祭司年轻有为,已是妇人之身,配不上大祭司。”
小黎努努嘴,说:“有什配不上?云姐姐你有手有脚,四肢健全,不懒也不丑,为什配不上别人?”
云梦菡没有办法和小黎说待嫁之身与成婚之人区别,只好含糊道:“不样。等你长大,你就懂。”
她们两人已经收好草药,将晒干药材抱到屋里。屋中,那个孩子静静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房顶,不哭也不闹,安静吓人。
山村,听小黎意思,他们无法出去,外人也无法进来,切都要自给自足。他们自称巫族,自己织布,自己砍树做桌椅,连粮食也要自己种。小黎和她阿婆相依为命,她们两个个老弱个幼小,都无法种地,平时只能靠从河里捕鱼为生。
云梦菡不好意思再白吃白住下去,力所能及地帮忙。云梦菡本体是灵草,对草药、植物认识多,她会时不时带些草药回来,多少能贴补些家用。
云梦菡可以自愈,但是这个能力并不是无限,云梦菡明显感觉到,经过这次流产、坠河,她身体下降很多,手上划个口子,都要花很久才能愈合。放在以前,就算被砍刀,她身体也能眨眼就长好。
云梦菡和小黎渐渐熟悉起来,小黎从小没有见过外人,对外面世界好奇不得,每天都拉着云梦菡不停说话。小黎对云梦菡越来越亲近,次夜晚,两人在院子里收草药,小黎说:“云姐姐,你知道东西好多啊,这多草药你都认识。”
云梦菡微微愣怔,眼前不期然浮现出个身影。她回过神来,笑笑,摇头道:“知道并不算多,都是些常识罢。认识个人,他才是真正过目不忘,博古通今。”
云梦菡隐含担忧,说:“他不知道怎,从来不哭。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新生婴儿安静成这样,也太奇怪。”
婴儿听到这些话,目光中似有不屑。云梦菡觉得自己怕不是疯魔,她竟然从个婴孩眼睛中,看出不屑这种情绪。
小黎没有注意另外两人表现,她凑过去看看,突然伸手,握住孩子手腕。那个孩子似乎猛地绷,云梦菡也莫名紧张:“怎?”
小黎很快就放下手,说:“他体内有个银瓶,元神好像被人封印。云姐姐,你们得罪过
“真吗?”小黎十分怀疑,“他是谁?云姐姐丈夫吗?”
云梦菡听到怔下,慌忙否认:“没有,并不是。他只是师兄。”
“哦。”小黎应声,又问,“那他是云姐姐喜欢人吗?”
小黎不通人情世故,想到什说什。云梦菡本想要否认,可是话到嘴边,莫名说不出口。
云梦菡恍神良久,回过神后,苦笑道:“都已经成婚,还说这些做什。现在唯愿望,就是将孩子平安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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