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顿,听刘伯在门外道:“世子,晚饭已准备好送来,是现在用吗?”
秋欣然心中大喜,高声道:“现在用现在用!”她从榻上跃而起,夏修言眼见着她耍赖,不由分说地往前倾要去抓她手,怒道:“站住!”
谁知对面人滑溜好似尾泥鳅,夏修言刚扣上她手腕,还没握紧她便轻轻挣,五指如同条小鱼瞬间从他掌心里滑过去,只留下点温热触感证明方才差点叫他抓住去。
秋欣然心思却全然没有在这儿,她下榻便将脸上白条随手掀,几步跑到门边,开门之前总算还有些理智尚存,回过头冲他指指脸上。夏修言咬牙切齿地将脸上沾着白条抹下来,目光依然像要杀人似盯着她看。
秋欣然顶着身后人怒视拉开门,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外头天色竟已暗下来。刘伯指挥着下人将饭菜送到书房桌上,见夏修言脸怒容,倒是比平日里个人待着时有精神,心中十分欣慰:“秋司辰尝尝这鱼汤,可是熬好几个时辰。”
大地削减这份威势,以至于叫她下秒又胆大包天地将张新白条贴在对方额头上。
秋欣然重新发牌,边笑眯眯地说:“世子可能不知道,传言发明叶子戏这种玩法正是位出家人。”她话里颇有几分与有荣焉意味,隐隐带着几分不显山不露水炫耀。
夏修言冷笑声:“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出家人?”
秋欣然噎,又道:“世子还有所不知,传闻这位出家人于天文演算道也颇有些道行。”
夏修言于是又冷哼声:“看来你们做江湖骗子,于此道上确实有些研究。”
桌上奶白色鱼汤还冒着热气,秋欣然不必招呼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坐下来拿起筷子。若不是刘伯还在旁边站着,怕是早已丢礼数,等不得主人家上桌就要先开动起来。
夏修言趿这鞋走过来,往她对面坐,满脸余怒未消。
秋欣然不等刘伯动手先盛碗鱼汤讨好地双手递给他:“世子快尝尝,这鱼汤凉可就腥。”她双桃花眼眯成两道月牙儿,倒是长副很会撒娇模样!夏修言心中默默腹诽道,到底还是伸手接过来。
秋欣然等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勺子吹吹又尝口,才忙不迭也给自己盛碗。不想口喝得太急,瞬间烫出泪花儿,吐着舌头不停吸气。
夏修言嫌弃地看她眼,见她这副惨状又像是稍稍平息他怒气,叫他终于愉快些,这才拿起桌上筷子,在心里同她将下午事情
“……”
秋欣然决定不同他做这些无用口舌之争,还是要用实力来向他证明只有失败者才惯会说这些酸话!
可越往后,等夏修言渐渐熟悉规则,再要赢他却十分吃力起来,日近黄昏时候,秋欣然脸上终于也被贴上白条,虽然从数量上来看,对面人输得更惨些……
局结束,夏修言颇为得意地将手中最后张牌扔到桌面上,且轻哼声,吹得面上白纸轻轻动。
秋欣然咬咬唇,不甘心将手中牌扔,脸忍辱负重。夏修言不等她动手,拿过桌上白纸慢条斯理地撕起来。他伸手沾点清水,正凑近要贴在她脸上,突然外头传来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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