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晗如闻言,立即红眼眶,不过还硬捱着不愿叫他发现:“既然这样,这多年,你为何还未娶亲?”
“回西南后便在军中磨砺,才耽搁亲
郑元武站在亭中看着她,露出个欲言又止神态。李晗如像是眼看穿他心事,又放缓口气同他说:“早已不喜欢你,只想问个清楚罢,你告诉实话,心里便放下。”
郑元武听,沉吟许久,才缓缓开口道:“直将公主当做妹妹。”
李晗如却盯着他不愿接受这个说辞:“就没有其他理由吗?”
“没有。”
“不信。”李晗如负气道,“你不同说真话,就辈子都要想着这个事情。”
肢紧紧禁锢她动作,以至于将她拖进洞里那下如同风吹过草尖,假山下这幕还未来得及引起凉亭中人注意,就已经湮没在黑暗里。
假山下光线昏暗,她刚从亭子里下来时没注意到这里头有条小径同上面凉亭连在起,如同个小小洞穴。本应当只容人通过小洞里,现如今挤两个人。秋欣然目光虽已渐渐适应洞中黑暗环境,但是由于空间太小,她在洞内依旧伸展不开手脚,也无法抬头看眼对方脸,只闻见对方衣料上有淡淡白檀香气味。
秋欣然抓住对方捂在她嘴上手,轻轻捏下他手指。身前人像是愣下,他大约怕她惊叫,时没有松开,等会儿见她没有挣扎模样,这才稍稍将手从她脸上移开。
秋欣然果然没叫,她像个刚从水里出来人深吸几口气,侧头看眼假山外,郑元武站在凉亭栏杆旁,地上投影出他负手而立影子,就在她方才所在那个位置。
上面又传来谈话声,是李晗如:“今日私下找你来,只有句话想问你。”她沉默片刻,方才咬牙问,“你当年为什不愿意娶?”
郑元武失笑:“这就是真话。”
李晗如不作声,只吊着眼尾看着他。男子无奈,想片刻,才说:“因为公主是二皇子妹妹。”
李晗如顿,她对这个答案好似早有心理准备。于是抿着嘴又问:“那问你,若母妃只有个女儿,你会愿意娶吗?”
这回,郑元武沉默许久才回答道:“公主有个哥哥是无法更改事情。”
他性情温厚,记忆里几乎从未同人红过脸。年少时,李晗如性情娇蛮,时常不顺心便要耍脾气,便是李晗意也常同她吵架,只有郑元武从来都是忍让有加,就是她再不讲道理,也会宽厚地笑笑不同她计较。今日这样,怎都不愿说句软话,倒叫秋欣然有些惊讶。
她这问,莫说是亭中郑元武,便是假山洞中秋欣然都愣愣,她心中凉,知道现在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叫上头人发现自己在这儿……
郑元武未作声,过许久才问:“公主这多年未选驸马是因为吗?”
李晗如眨眨眼,飞快否认:“不是。”好像怕他不信,又补充道:“本公主也不是非你不可!如今找你问这个,也不过是气不过罢。”
这倒确实很像李晗如会说出来话。郑元武轻轻笑起来:“那就好。”
李晗如冷眼看过来,并不放过他:“当年父皇有意将指给你,你为什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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