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迖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长安,要不是今天碰巧叫高玥看见,朝中上下竟无人知晓此事。”夏修言冷声道,“若有人有心做文章,就是西北守军失职。他们来长安干什,朝中是否有人同他们勾结,到现在你还以为只是绑走个秋欣然事情吗?”
高旸神色凛,但神色间还是有些挣扎:“话虽如此,但们至今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
夏修言皱眉:“什意思?”
原舟也不明白,他又仔细端详这卦象许久,实在想不通,秋欣然留这个卦象难道是说她切平安,不必担心?总不能是她自己跟着走吧?
夏修言于此道不精,见他眉头紧锁样子,没有出声打扰。他从屋子里退出来。高旸正急急过来,手上拿着张字条递给他,面色肃然:“刚有人送去官邸。”
夏修言接过看,上头寥寥数语,赵戎也从旁过来:“上头说什?”
“亚述将她当做高玥绑,应当是因为看见你给她令牌。”夏修言冷着脸将那纸条随手递给他,赵戎接过看,见上面写着若要带高玥回去,天黑前去城郊山神庙。
事。但见对方面色焦急,似乎有什十万火急事情,只能匆匆忙忙跟着他上马车路出宫。
原舟坐在马车上,等出宫门,才发现竟不是往夏修言如今住官邸去,他头雾水,只看着马车在城中七拐八弯,最后竟在离芳池园不远处间酒楼门外停下来。随后下马车,就立即被人带到二楼包间,进门果然看见夏修言坐在桌前。原舟忙要弯腰见礼,不想对方摆摆手,神色冷淡地打断他这些繁文缛节,抬手同他指下眼前小桌:“你看得出这是什意思?”
原舟上前步,发现桌上摆着几枚铜钱,不明所以:“这是?”他不由抬头看过来,才发现眼前人神色间似有几分心浮气躁。
夏修言靠在椅背上,手中捏着两个铜钱:“实不相瞒,令师姐失踪,且极有可能是叫迖越人绑去。”原舟时没反应过来,只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没听懂他话里意思:“你说什?”
对方按捺着性子,又解释句:“据府上人说,这酒楼今日有齐克丹手下出现,正巧令师姐也在此处,便准备来府上报信。但过后不久就失去踪影,恐怕此时已经落在迖越人手里。”
“送纸条是谁?”
“城中个小乞儿,收对方十文钱。”
赵戎看眼夏修言神色,主动提议:“不如去。”
夏修言摇头:“去。”
高旸闻言惊:“这怎行?”
原舟大惊失色:“他们会把师姐带到哪儿去?”
“目前没什线索,但在间杂物房里发现这个。”夏修言摊开手,将桌上铜钱朝他示意,“虽不知是不是她故意留下,但勉强算是个线索。不懂六爻,才请押宿过来看。”
原舟心中焦虑不安,惦记着秋欣然安危,虽还有满肚子疑问,此时也只能强忍焦急去看桌上铜钱:“侯爷确定找到这几枚铜钱时候就是这摆,点也没动过?”
“没有。”
桌上摆着十二枚铜钱,或正或反,摆得整整齐齐,叫人看不明就里。原舟看眼:“这是个乾卦,乾为天,算是个吉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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