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虽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但这会儿也听出些许端倪。见二人沉默僵持在处,不由清咳声,自告奋勇:“将军若有顾虑,愿
他方才也碰到那信上迷药,此刻也是强撑着不叫人瞧出破绽,刚才出手伤人本是有心震慑番,但如今看来像是起反效果,倒叫亚述更加小心起来。
只有秋欣然还对眼前情况无所知,只见那些人会儿将自己带出来,会儿又留自己在这儿,也不知究竟想做什。不过片刻,这山洞里其他人便退得干二净,时间只剩下他们三个。
等高旸他们退出去,秋欣然忙小跑着躲到戴面具男人身后,夏修言看她眼,抽剑砍断她手上绳索。再回头就瞧见亚述从怀中取出把钥匙:“手中这把钥匙能打开个箱子,箱子里头放着多年前吴大人送到王庭来琓州布防图,还有王随身私章。那箱子被小心存放在某处,只要您答应条件,放箱子地点和这把钥匙可以块给你。”
夏修言挑眉:“如何知道你这次不是骗?”
“您来这儿之前既然已经做万全准备,事到如今不敢骗您。”亚述谦卑道,“你若不信,让这位姑娘到身旁来,可以先将放箱子地点告诉她。”
秋欣然睁眼只看见脚边几点血渍,随后才移到被围在中央两人身上,同时心中不免疑惑:高旸来也就罢,怎赵戎也会跟着道过来?
正这样想,亚述又缓缓开口道:“为显诚意,人已带过来,毫发无伤。”
顶着这满室目光,秋欣然心中犹豫片刻,悄悄拧下自己腿肉,疼得瞬间挤出两滴泪来,瞧着高旸声音颤悠悠地开口:“兄长——”
高旸正恨亚述诡计多端,满脸怒容,霎时间听她这声“兄长”,神情如遭雷劈,倒是他身旁戴面具男人在这种剑拔弩张气氛里,因她这声“兄长”低头轻笑出声。见他二人这个反应,秋欣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亚述已经知道他们绑错人?
他们这情状落在旁人眼里虽有些古怪,但也不至于叫人多想,毕竟若这女子不是高玥,高旸也实在没有乖乖上钩理由。
“要是不答应哪?”
“那您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
夏修言冷笑声:“你知道想要什?”
亚述笃定道:“您想要天下人知道当年琓州究竟发生什。”
夏修言目光冷下来,他说得没错,当年琓州之困夏家蒙受冤屈,夏弘英被指通敌,这是昌武军生之耻,若要真相大白于天下,就要有足够证据证明当年与迖越人勾结是吴广达。
夏修言掩唇清咳声,片刻间就下决断:“高旸出去,你手底下这些人也要出去。”
“可以。”
高旸神色变,还要说什,被夏修言个眼神拦下。他捏着拳头,内力尚未恢复,只恨自己方才不够小心。夏修言又将目光落在旁女子身上:“带她块。”
秋欣然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但见高旸朝自己走过来,心中也不禁松口气。无论如何,跟着高旸出去总比在这儿安全。
“慢着,”亚述忽然开口,“她不能走。”夏修言顿,知道他这是担心二人独处处,怕自己猝然间出手,多留人在这儿也好有个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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