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话间,她注意到身旁兄长言语虽少,但几乎似乎始终将目光落在对面女子身上,叫她不禁想起上回青龙寺下雨那天,向不多话兄长执意要借伞给眼前女子情景来。她心中略感诧异,但又忍不住隐隐替他高兴,正巧听说二人准备回去,于是主动提议:“要回芳池园趟,正好与梅雀同行,不如哥哥送秋姑娘回去。”
秋欣然愣,抬眼去看站在旁章榕,忙道:“章姑娘太客气,自行回去即可,不必劳烦章将军。”
章卉又看眼章榕,见他没有作声,于是转头笑吟吟地同秋欣然道:“还有把伞在姑娘那里,左右哥哥下午无事,送姑娘回去顺道将伞带回来,也省姑娘再跑趟。”
提到还伞这事,秋欣然倒是不好再回绝,眼见章榕也没有反对意思,只好应承道:“那就有劳张将军跟跑趟。”
之后章卉拉梅雀陪自己在寺中又多留会儿,章榕便先送秋欣然离开。
所托,上门找到她。她自然以为二人关系不般。
秋欣然哭笑不得:“所以你第回见,就摆出那样副脸色,是替兰蕙在生气?”
梅雀回想起那时情景,不由脸上红,小声辩驳道:“那时不认识你呀,兰娘喜欢侯爷,却是看在眼里呢。”
秋欣然戏谑道:“那你现在又不替兰娘生气?”
“现在……”梅雀语塞,她用眼睛将跟前人上下打量通,严肃又小声地问她,“你同侯爷当真没有什吗?”
二人路往寺外走,章榕话少,秋欣然于是主动开口道:“还未恭喜将军沉冤得雪,替章家洗清冤屈。”
“多亏姑娘,”章榕转头看过来,“先前不能直言身份,还望姑娘海涵。”
“将军这是哪儿话,”秋欣然摆摆手,“章家能有今天,全靠将军自己。”
章榕摇头:“当年若不是姑娘好心在卦摊掩护,还将消息传给侯爷,怎会有与卉儿今天。”
秋欣
放在以往,秋欣然自然是能拍着胸脯说她与夏修言可是清清白白,但她忽然又想起那日清晨水潭边那个湿漉漉吻,时竟没有那理直气壮起来。梅雀抓住她这个磕巴,立即吊起眼尾,得意道:“你看,在芳池园这多年,看这个可准得很!”
二人路说话,边往寺门走。忽然瞧见前头两个熟悉身影,正是章榕和章卉两兄妹。梅雀眼前亮,跑上去同他们打招呼。秋欣然则慢悠悠地跟在后边,想到青龙寺避雨那天看见无名牌位,心中然。
章榕脸上面具已经摘下来,露出本来容貌。他原本生得也不差,秋欣然其实早已忘七年前在宫中冲撞她少年长什模样,但眼前男子如今看起来神情温和,眉眼坚毅,看上去已完全是个宽厚稳重成年男子。
他眼就瞧见梅雀身后缓缓走近女子,目光深沉地望着她,冲她点点头,秋欣然见状也同他礼貌颔首。
章卉虽之前已经见过眼前女子几次,但却始终没有好好同她说过话,这次算是第回正式见过,说话间不由好奇地打量秋欣然好几眼。眼前女子虽是身道士打扮,但生得双含笑多情桃花眼,长眉入鬓略带英气,中和几分柔媚,生得副十分讨人喜欢伶俐活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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