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人抓住他分心之际,瞅准机会就地个翻身,伸手去够原先被踢到旁长刀。夏修言眉心跳,眼看就要叫他脱身,这时忽然从黑暗中伸出脚,又将那柄长刀脚踢到屋中不知哪个角落里去。
齐克丹进来之后和夏修言缠斗良久,没想到这屋里居然还有第三个人。眼看原本大好机会,竟有又叫人阻拦,不由大怒。他反手勾住那人脚腕,猛地将她拖倒在地。待听见声惊呼,才发现竟是个女人。
秋欣然原本躲在角落处,情急之下才会现身,不想反叫他擒住。齐克丹掐着她脖子,将人拖到窗边,冲夏修言哑声威胁道:“你要是上前步,就立即拧断她喉咙。”
夏修言神色变,语气却还算镇定:“你觉得会受个女人威胁?”
齐克丹眉目间闪过丝犹疑,夏修言见状又说:“你要是想着拖延时间,等你岸上部下前来接应,劝你还是早点死这条心。人已先步开船到峡口,他们以为那船上坐着你,此刻恐怕正在那艘船上。”
竟是不分上下。拿刀之人腰腹有伤影响动作,但是他力大无穷,靠着几乎算是肉搏近战竟也能同船舱中人打个不相上下。
二人交手动静越来越大,几回之后,手中持剑之人终于寻到机会,脚将对方手中长刀踢落旁,长刀落地,那黑影原本连贯招式立即被阻断,对方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又是个回身,脚将他踹翻在地,地上人稍稍动,就感觉道冰冷剑尖已经抵住自己喉咙。
船舱重新回归平静,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映出剑下之人模糊面目。那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眉高目深,只鹰钩鼻叫他看上去模样凶悍,头巾下散出几缕黑发微微卷曲,原先用做伪装络腮胡已脱落,叫人眼就能看出不是中原人长相。
夏修言微微挑眉,却并不感到十分意外,只戏谑道:“喀达布草原雄鹰怎到这乡野间当起漏网鱼儿?”
齐克丹躺在地上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早知道在这船上?”
听到这话,面目狰狞男子果然神色大变。正当这时,秋欣然忽然抽出藏在背后根长箭,趁他与夏修言对话之机,将箭簇猛地下扎进他手背。
齐克丹料不到这样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女人竟然还有动手反抗胆色,时吃痛掐在她脖子上力气稍松。秋欣然瞥眼背后薄薄船窗,心下横,不但不逃,反而手紧抓住他手腕,猛地将身子往后撞——齐克丹身材壮硕,这下立即就将船窗撞个大洞。随即“扑通”声,窗边二人双双掉进夏夜揽月江中。
“虽猜到是迖越人,可万万也想不到竟能叫二王子亲自上船杀。”
“你杀亚述?”
“这问题你不妨亲自下去问他。”
夏修言轻抖下手腕,剑尖闪过丝夺人锋芒,抬手便要取他性命。这时外头忽然飘来阵浓烟,船上不知何处起火,原本睡在屋里客人们纷纷披衣起身,甲板上乱作团。有人事先在船上浇油,火势时半会儿竟扑灭不,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隔壁船舱也传来打斗声,应当是齐克丹在这船上部下赶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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