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章将军请……”
“章将军请?”张婶轻呼
夏修言整个眼尾都红,他手抚着女子侧脸,垂眼就能看见她微红鼻尖下,比之桃花还要灼烈唇色,叫他克制不住地又将唇凑近些,想替她抹去唇上那点水光。
“入乡随俗,”他嘴唇微动,贴着她轻声道,“桃花酿归你,你归。”
秋欣然心尖上麻下,用力掐着指尖才唤回丝清明,据理力争:“你刚才可说是你以身相许。”
男子闻言像是轻笑声,呵出口气烫得她呼吸滞,又听他闷声笑道:“好,言为定。”
伙计站在楼梯口,瞧见二人从雅间出来时,不由好奇地将目光在二人身上打个转。秋欣然这会儿明白他之前几次瞧着自己为何目光那般奇怪。又听夏修言同他道:“再要壶桃花酿。”
,又朝她右手边看去,才发现她脚底下木板上滩尚未干透酒液。
“你打翻酒?”他压着眉头不敢相信似问她。
秋欣然抿着嘴笑:“看打翻不是桃花酿,打翻分明是桃花醋。”
夏修言耳朵红,秋欣然笑起来,他羞恼地伸手去捂她嘴,遮住她大半张脸,只剩下双桃花眼还露在外头眼尾含笑地看着他。那双眼睛简直比她那张嘴还要会说话,男子俊秀脸上也不禁染上三分热意,过会儿还是不放心似问她:“你当真没喝那酒?”
秋欣然眨眨眼,伸手将他捂在自己嘴上手移开:“也没喝侯爷酒啊。”
秋欣然转头看他,见他咳声状若无意道:“方才那壶算是买,这壶就当是章榕送府里。”
秋欣然觉得他这计较模样有些好笑,但又想起方才那口酒,到底没好意思当面笑话他。
二人骑马回府,夏修言抽空出来,又要赶着回去。将酒交给她时又故意板着脸嘱咐道:“这酒交给张婶,你不许喝,听见没有?”
秋欣然双眼睛睨着他,男子便又忍不住笑起来:“过两日去捐复,带你去尝尝他们酒。”
张婶在门厅见她这早回来,有些奇怪:“秋姑娘今日怎回来这早?”秋欣然将手上酒递给她,还未想好怎解释,又见她吃惊道,“这是……姑娘自己买?”
“那回不算,”夏修言瞥她眼,目光中隐隐带几分深意,“请你,你便会喝?”
这回轮到秋欣然不好意思起来,她转开眼,小声道:“说得好听,来两回,可是口都没喝着。”
身前人退开半步,笼罩在身上压迫感下子就消失大半。秋欣然抬眼见他转身捞起桌上酒瓶晃晃。那里头还剩点酒液,他忽然抬手尽数倒进嘴里,接着深深看她眼突然俯身朝她压下来。
秋欣然感觉唇齿温热,对方修长十指按在她脖颈上,将她带向怀中。和伏蛟山清晨那个失控吻不同,大约因为清醒,以至于这个吻竟显得有些生涩。他温柔又小心地吻她,将口中酒液慢慢又不容抗拒地渡给她。秋欣然闻见股桃花香气,但不再是若有似无幽香,变得浓烈又甜腻,叫人感觉浑身发热,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秋欣然点没尝出酒味,却感觉整个人已被酒气熏醉。待他稍稍退开些时,她还有些回不过神,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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