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自己听错,温以凡愣,没忍住出声:“什?”
余卓下意识重复:“被延哥拿。”
“……”
这次温以凡听得清二楚,还有点儿不敢相信。
温以凡摇摇头,直白地提来意:“昨天跟朋友过来时候,掉条手链,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捡到?”
听到这话,调酒师似是认出她,立刻点头:“有,您稍等下。”
“好,麻烦您。”
温以凡站在原地等。
看着调酒师拉开侧抽屉,在里头翻翻。随后又拉开另侧,又翻翻。他动作突然停住,抬头朝某个方向招手,喊声:“余卓。”
温以凡:【行。】
温以凡:【你也别太着急。】
温以凡脑子像生锈似,迟钝地思考着方向,而后才重新抬脚。所幸是堕落街距离这并不远,走个七八分钟就能到。
再往里,找到“加班”酒吧。
她走进去。
“……”
温以凡:【?】
钟思乔:【!真!要!死!!】
钟思乔:【手链不见!】
钟思乔:【男神送!都没戴过几次呢呜呜呜呜!】
调
个事情当个选题报上去,边进办公室。
里头灯亮着,但没人。
她到茶水间泡杯咖啡,这会儿实在没什精神,连早餐都没胃口吃。但她也睡不着,刷刷新闻APP便开始写稿。
整天下来过得浑浑噩噩。
新来实习生付壮跟她块外出采访时,表情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以凡姐,是不是哪儿做错?”
个开这大家酒吧老板。
居然,这明目张胆地将客人不小心遗落财产据为己有。
调酒师显然不知道这个事儿,脸莫名其妙:“延哥怎会拿?那他去哪?刚刚不是还在吗?”
余卓像个天然呆:“不知道啊。”
安静片刻。
被唤作“余卓”服务员走过来:“诶。小何哥,怎?”
温以凡看过去。
眼认出是昨天往她身上洒酒服务员。
调酒师纳闷道:“昨天你捡到手链,不是收这儿吗?咋没找到。”
“啊?那手链……”余卓也懵,又突然想起,“噢,对。延哥下来拿衣服时候,把那手链也拿走。”
跟昨晚风格不同,圆台上位置被摇滚乐队取代,音乐声重到让人耳朵发麻。酒吧内灯光昏沉,气氛高昂,五光十色灯光飞速划过。
温以凡走到吧台前。
里边还是上回那个黄毛调酒师。
温以凡喊住他:“您好。”
调酒师露出个笑容:“晚上好,女士。想喝点什?”
温以凡:【没找着吗?】
钟思乔:【对TAT】
钟思乔:【今早在公司才发现不见,还以为在家里,但刚刚回家之后也没找到。】
钟思乔:【但感觉是落在桑延那酒吧。】
钟思乔:【你下班之后帮去问下吧,这去上安太远。】
温以凡才意识到自己这起床气持续快天。
直到熬到交上去新闻上单,温以凡头回没选择加班,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夜里气温低,寒风仿若锋利冰刃,刮过耳际。
没走几步,温以凡就收到钟思乔消息。
钟思乔:【温以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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