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温以凡没挪，只把手举高
些。
桑延：“快点儿。”
“好。”她只好往自己这边挪下。
“再挪，”桑延啧
声，“自己多高没点儿数吗？”
“别让
被淋到。”
“……”
两人出商城。
外边雨势比先前大些，气温似乎又随着夜
加深降几度。周围人也少，远处车灯将雨点染色，像是条条带颜色光线。
两人用都是单人伞，但相较之下，桑延那把伞会稍大些。
“……”-
接下来时间里。
温以凡再对比商品价格时，情况还是跟刚才差不多。到后来，她干脆也不挣扎，直接全部交给桑延来“代考”。
两人买完东西，到收银台结账。
工作人员替他们把东西装进袋子里。东西不算太多，有两袋，袋大袋小。剩余两个体积太大装不进袋子里东西。
桑延倒也没催，低着眼看她。闻言，他似是觉得好笑，微不可察地弯下唇：“拿，不是划算点
。”
温以凡抬头：“但这个只有120克。”
桑延：“那拿十卷。”
温以凡没算出答案，也不确定：“再算算。”
桑延盯着她看，忽地笑声：“温以凡，你是来超市参加高考？”
反正到回家路途也不远。
温以凡没再纠结
价美。
桑延走回去：“你干嘛呢。”
“算下价格，”温以凡没抬头，心不在焉道，“都是四层。这个20块10卷，卷140克，这个23块12卷，卷120克……哪个划算点。”
“……”
温以凡看到数字就头疼：“有点难算。”
“……”温以凡感觉再这挪，他都相当于没撑伞。看着他稍稍被打湿右肩，她提议道，“那要不你来撑伞？”
桑延瞥她：“想什呢。”
“？”
“想什活都不干？”
“……”
温以凡把伞打开，抬手举高，大半边挡在桑延身上。两人靠得近，但伞空间不大，雨点还是顺着伞尖往下落，冰水砸到她肩膀上，顺着衣服往里渗。
没多久。
桑延忽地出声：“喂。”
温以凡看他：“嗯？”
“伞往你那边挪点。”桑延傲慢道，“挡着视线。”
是刚买卷纸和抽纸。
桑延全数提起，顺带指挥她句：“把车推回去。”
“好。”温以凡把购物车归位，拿起里头两把伞，随后走回桑延面前。看着他大袋小袋样子，她主动说：“这些来拿吧。”
“你撑伞吧。”桑延没把东西给她，慢腾腾地补充，“替。”
“……”
“……”温以凡噎。
“这点数你能在这算半年，”桑延翻出手机看眼时间，吊儿郎当道，“快九点，怕你交白卷。这回替你考行不？”
温以凡还没说话。
桑延稍扬眉，指节在旁边卷纸上轻扣两下，贴心似给出答案。
“十卷划算。”
桑延明白过来，看着她模样，眼里带几分玩味。
“所以这个卷2块，”她自顾自地算着，很快就停住，“23除以12是多少……”
温以凡正想翻出手机计算器，桑延就给出答案。
“1块9左右。”
“哦。”温以凡手停在12卷卷纸上，迟疑道，“那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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