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后边。没多久，温以凡感受到，桑延突然用指尖轻勾
下她
手指，只
下便松开。力道不轻不重，有点儿痒。
温以凡下意识仰头，对上他微侧着脸。
桑延眼皮耷拉着，瞧着她，笑容略显玩世不恭。他稍稍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你呢，听过没有？”
话更像是在说给她听感觉。而且她昨晚说完这话之后，桑延确实还笑半天。
那基本就可以破案。
他估计是觉得自己正正经经地说这话，看起来很傻。
温以凡抿唇，有点儿小尴尬。
唉。
但她又没有经验。
只觉得这种事情般都得有个仪式感，毕竟又不像结婚证那样有法律效力。既然没有别证明，至少也得用言语走点儿流程。
才显得这段关系能正式点。
因他俩到来，桑延和穆承允对话也就此被打断。
温以凡默默走回桑延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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