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偶尔吧，这次
也不知道是什
时候划到
，”温以凡笑着说，“而且没立刻发现，同事跟说
才知道。不是很疼。”
桑延用碘伏给她消毒，模样像个混世魔王，动作却轻。
“真不疼？”
不知怎，听到这话，温以凡声音
停，莫名就把否认话咽回嘴里。她盯着桑延侧脸，下意识如实答：“有点疼。”
余光见到桑延即将碰触到她，温以凡思考下，突然往后躲闪。
四目对视。
温以凡憋出个字：“疼。”
“……”
凝重像是在这瞬间被打碎。
“碰水。”桑延松手，语气有点不爽，“你压根没看吧。”
“……”
桑延往外走，顺带抛下句：“出来涂药。”
温以凡下意识摸摸自己耳后，这下才察觉到确实有点儿刺疼和发肿。她倒也没太注意这点小伤，跟上桑延脚步。
从电视柜里翻出药，桑延往沙发抬抬下巴：“坐那。”
桑延站在门外，看着也刚洗完澡。穿着休闲服，头发半湿，软软地耷拉在耳侧，有点儿蓬松。见她打开门，他侧头，似乎是在往她耳后看。
下刻，桑延皱眉，直接扯住她手腕往怀里带。
顺着这力道，温以凡身子前倾，额头撞上他胸膛。
她毫无防备，茫然道：“怎？”
桑延另只手抵着她后颈，没再有多余动作。而后，他稍稍偏头，低眼看她耳后位置，停好片刻。像是在观察着什。
“谢。”
他手仍放在温以凡脑袋上。
温以凡动不动，与他那双漆黑眼眸撞上，有点儿没明白：“谢什？”
桑延笑：“礼物。”
闻言，温以凡目光下挪，在他手上外套上定格。
桑延力道似乎又放轻点：“现在疼
桑延似笑非笑道：“你碰瓷呢？”
温以凡想说这些招式都是从他那学来，但还是决定给他留点面子。她又靠回去，状似随意地提：“结痂之后就没怎管，以为差不多好。”
暗示着他不要再绷着脸。
桑延没回应这话：“你这工作总会受伤？”
“啊？”温以凡想想，“也不是。”
温以凡没觉得是什大事儿：“这伤自然而然就能好。”
桑延没搭理她这话，走回来坐到她旁边，面无表情地凑过去。他拿起棉球，像是想帮她把伤口表面水擦掉
气氛有点儿凝重。
这个情况，让温以凡记起先前，她给他涂药时场景。
总觉得得做点什来缓解下这个气氛。
温以凡瞬间明白。
这距离近似贴近，加上他刚洗完澡，身上檀木香极为浓郁。温以凡感觉他目光像是成形，被他碰触地方都有点发烫。
温以凡想往后退些，却又被他固定着，动弹不得。
桑延淡淡出声：“涂药没？”
“没。”温以凡舔唇，解释道，“已经结痂，不用涂。”
“还有，别猜。”桑延收回手，轻描淡写地说，“第是你。”
……
吃完晚饭，温以凡回到房间。
做好系列睡前流程后，温以凡趴回床上，正回想着桑延刚刚最后说话，房门突然被敲响。她愣，坐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点桑延要做什，她立刻起身，把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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