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知道自己在南芜电视台上班。
温以凡又想起穆承允给形容。
四十多岁中年男人。
“……”
她也不太确定这个猜测,唇线渐渐拉直-
记忆被阵鸣笛声打断。
前头司机似是气极,立刻刹车把车窗摇下来,冲外头吼句:“傻逼吧!会不会开车!”
温以凡身子顺势前倾,回过神向外望去。就见辆跑车像没长眼睛样,极为嚣张跋扈地从旁边擦过,险些就与他们撞上。
骂完后,司机又憋屈着发动车子。
温以凡心有余悸道:“师傅,怎回事儿?”
——“他们那天好像是提,哪个学长给人当几年备胎还是什。”
——“然后桑学长就说话。”
瞬间,时间飞速前移。
回到那个闷燥而暗沉地,令人透不过气暑假。
少年站在她身前,细密雨水砸到他眼睫,汇聚成豆大水珠,而后坠落。他喉结浅浅滑动,声音很轻:“你为什报宜大。”
因为穆承允话,出公司时候,温以凡下意识往四周扫眼。毕竟她见过这种上来闹事情况,内心总有点不安,大致回想下自己这段时间做报道。
她完全没有跟当事人闹过不快印象,基本上都是和平交流。
近期也没做过什揭发类新闻。
这个时间点上安人流依然不少,再加上附近就是堕落街,此时街道上热闹喧嚣。路灯大片覆盖,在这黑夜里,世界依然明亮如昼。
温以凡那点担忧也因此消散。
到地点后,温以凡付钱下车。
还没等她拿出手机,就注意到桑延站在酒楼门口位置。他站姿懒散,身材高大清瘦,穿身不太耐寒正装。此时指尖上衔着根烟,神色倦倦。
温以凡走到他面前:
“吓着你吧姑娘?”温以凡长得好看,说话又温温柔柔,司机火气明显因她消几分,“上安这边就是这样,堆二世祖喝完酒就在这酒驾飙车,都他妈没人管。”
“……”
这事儿温以凡倒是知道。
组内已经因为这事情出好几次报道。
但温以凡这会儿注意力被“酒驾”这两字吸引。她神色稍愣,在顷刻间想起情人节那个凌晨。到现场后,跟酒驾车兴德碰上面事情。
温以凡已经不太记得当时心情。只记得,自己是想不到合适理由,平静地回句:“跟别人约好。”
桑延看着她:“那呢。”
“……”
良久后,桑延眼眸垂下,里头似乎没掺杂半点温度。他头回用称呼将两人距离拉开,字顿地问:“温以凡,是你备胎吗?”
……
她冷得身子发僵,把下巴缩进围巾里,直接拦辆车。
钱飞婚礼订酒楼就在上安附近,开车过去最多十分钟。
坐上车后,温以凡先给桑延发条微信。想到会儿可能要见不少他那边朋友,她思考下,从包里拿出口红,浅浅地补个妆。
温以凡盯着窗外,思绪渐渐飘移,又想起穆承允复述那些桑延毕业典礼事情。
从前直没太敢回想,也从不曾跟桑延再提及这些。但现在跟他关系越近,她越发觉得患得患失,总会担心,他们现在关系,总有天会因为从前事情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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