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桑延言简意赅，“老子是第
次接客。”
温以凡轻眨
眨眼。
“这辈子呢，”桑延抬睫，用指腹蹭下她还发着红
眼角，又低头亲她，“也就只有你个客人。”
……
出卫生间后，桑延从行李袋里随意抽件衣服，给温以凡套上。他把她放到另外张床上，而后又走到桌前，像是在拿什
东西，发出细小动静。
她忽地反应过来，咽回剩下话,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桑延笑：“不是
什？说完。”
温以凡没吭声。
进卫生间，桑延瞥圈，感觉这娇气包估计连站都不想站着。他干脆扯条毛巾，铺到洗漱台上，把她抱上去。
桑延拿起温以凡毛巾，沾温水，慢条斯理地帮她收拾番。
“……”
上回听到这样话，还是她喝醉到不清醒时候。桑延垂眼直勾勾地看她，过两秒后笑：“温霜降,你害不害臊？”
你刚刚不关灯时候也没见你害臊。
温以凡暗暗想着。
想到得自己去洗澡，温以凡甚至想就这直接睡。但她实在受不这黏答答感觉,抬眼瞅他：“那没力气。”
最后次结束后,窗外雨声似乎也停下来。
温以凡脸靠着桑延胸膛上，抱着他力道仍然未松。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点劲儿都没有，还出身汗，格外不舒服。
只觉得又热又困又累。
在此情况下。
温以凡还察觉到,桑延拿起旁遥控,把空调关掉。
温以凡小声说：“你早点睡。”
之后又没去管他，自顾自地扯起被子，钻进被窝里。
这两天因为跟桑延吵架，温以凡个人在家压根就睡不着。这会儿精神松懈起来，极为强烈困意向她席卷而来。
此时此刻，温以凡唯渴望就是睡觉。
但她刚闭上眼，被窝都还没躺暖，下刻就感觉到自己又
温以凡被他伺候得有些舒服，眼皮渐沉。她撑着困意，看着他脸，咕哝道：“桑延，你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行。”
“……”桑延抬手掐她脸，“说什呢。”
“刚刚真觉得，”温以凡感觉自己总该给点儿什评价，想想，慢慢地说出刚刚感受，“是来嫖。”
“这不是你说服务没到收费标准，”桑延扯下唇角，吊儿郎当道，“那总得发挥下，不然失业怎办？”
“……”
桑延懒懒地盯着她,似乎是想看她还能说出什样话。
感觉这个理由力度还不够大。
温以凡又补充：“而且自己洗澡会弄到伤口。”
“温霜降，你就是个娇气包。”桑延随意套上裤子,抱着她起来,往卫生间方向走，“多大人还要人帮忙洗澡。”
“……”温以凡忍不住说,“那不是你――”
她立刻抬头,嗓子有些哑：“怎关。”
“会儿再开。”桑延额前碎发仍显湿润,眸色暗沉，眉眼间还带着性事过后未褪去情欲，“出汗，怕你感冒。”
盯着他折腾半个晚上后，仍旧格外精神模样,温以凡心情有些难言。她思考下,还是喊他声：“桑延。”
“嗯？”桑延扯着旁边衣服,正想给她套上。
温以凡慢吞吞地提个请求：“你能不能帮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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