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以凡眼眸弯起：“
就突然发现，原来也很喜欢当新闻记者
。”
原来梦想也可以潜移默化地改变。
以前她觉得自己只擅长跳舞，所以在被剥夺
往上飞翅膀后，就觉得自己再无别本事。她只活在阴影之下，不愿意去接受别东西。
觉得人生就这
将
桑延随意说：“是你工作，但也能夸你做得好。”
温以凡微顿，沉默好
会儿，才说：“其实之前不是很喜欢记者这个工作。”
听到这话，桑延侧头：“嗯？”
想想，温以凡又改口：“跟这个行业没什关系。那时候就是感觉，除跳舞之外，做什事情好像都是样。”
头回听她主动提起这茬，桑延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桑延瞥她：“要去？”
温以凡摇头：“没打算。”
桑延也没再说什。
今天下班早，又想起付壮说附近有个广场在开美食节。
问桑延意见后，温以凡把车子开到那附近，找个停车位。下车，她牵着他手，算算时间：“明天是不是该去拆线？”
天临下班前，温以凡接到郭铃爸爸电话。在她回南芜之后，陆续接过他几次电话，都是在给她提供消息和询问各种事情。
可能是看到新闻，这次他是来道谢。
挂电话，温以凡坐在原地发会儿呆，才收拾东西出公司。她到停车场找到桑延车，上驾驶座，往他公司方向开。
这段时间两人完全颠倒过来。
怕桑延这种状态开车不安全，温以凡开始每天接送他上下班。
“其实还有事儿是骗你，”提到这个，温以凡眨下眼，跟当初感受比起来只觉得坦然，“高二转文化生，其实不是因为不能跳，是因为继父觉得开销大，妈就让别跳。”
“……”
桑延瞬间愣住，似是完全没想过这个原因，也不知道做出怎样反应。
“当时放弃之后，后来也没再想过这个。因为不太会为自己争取东西。”温以凡说，“之后做什事情都觉得索然无味。”桑延停下脚步，问她：“你还想跳舞？”
“如果再早几年，应该是想。”温以凡认真给出个答案，而后笑笑，“但昨天写完车兴德那个案子新闻稿，今天接到郭铃爸爸电话――”
桑延轻嗯声。
“明天刚好轮休，可以跟你起去。”温以凡声音温和，说话语速也很慢，开始跟他分享今天事情，“桑延，今天又接到郭铃爸爸电话。”
美食节刚开始没几天，广场人流量很多，周围熙熙攘攘。
桑延看着路，扯着她避过行人：“说什？”
“他说谢谢如实报道，也谢谢这上心，大概是这个意思。”说到这，温以凡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但这不都是工作吗？”
温以凡开到桑延公司门口时，就看到他恰好出来，旁边还跟着郑可佳，像是在跟他说着什话。没多久，桑延就走过来上车。
她侧过头，直直地盯着他。
桑延没注意到她目光，系上安全带，倒是单刀直入：“温霜降，你继妹刚让转告你，让你有空回她家趟。”
“……”
温以凡倒是没想过是这个事儿，只哦声，没说多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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