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鸿远笑眯眯地地拿着热水瓶,喝着茶:“没事儿,有总比没有好。而且就都是图个乐呵,咱这没几个年轻姑娘,全是大老爷们儿,大家都不爱看。”
温以凡委婉道:“但这也没时间练习,基本功也很久没练,手头上还堆后续报道要跟……”
甘鸿远点头,很贴心:“你最近不用给报选题,好好筹备节目吧。不要弄太喜庆,们组要显得与众不同,知道吗?跳点文艺点。”
“……”
温以凡又说几个拒绝话,都被甘鸿远驳回。
盛大夜幕之下,街道上吹着燥热风。周围静谧至极,看不见其他人身影,世界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只看着对方,仿若再容不下任何人。
再许个愿。
除。
还会有很多人爱你-
“……”
不知什时候开始,两人远离热闹喧嚣街道。
昏暗路灯之下,桑延停下脚步。光影交错,他面容变得不太清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背上温以凡,眼眸暗沉而不明。
他声音很轻,似有若无地冒出句:“只爱你。”
从年少时心动,直持续到现在,再到未来每个瞬间。
快要消失不见。
完全看不到赵媛冬身影。
在这刻,温以凡那点负面情绪才后知后觉地涌起来。她心脏有点空,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似乎是彻底跟过去道别。
像是有什东西硬生生地从她心脏里被挖出来。
在她25岁生日这天。
最后她还是被赶鸭子上架般地揽下这活。
回到位置上,苏恬好奇地凑过来:“主任找你干什?说年会事情吗?”
温以凡看过去:“你也被找吗?”
“对,但没什特长,他说个反驳个。”苏恬实在干不来这事儿,嬉皮笑脸道,“去年琳姐在时候都她主动筹备,今年找不到人主任估计也很愁。看他刚刚找好几个人,现在看来是定你。”
温以凡有些头疼。
霜降过,像是也把炎热带走,南芜市冬天随之到来。随着时间流逝,桑延伤口也渐渐恢复好,最后只剩下道浅浅疤痕。
温以凡查好些祛疤方法,折腾好些天,才让他疤痕淡化些。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年底。
某次采访回台里,温以凡被郊区甘鸿远谈话。大致已经是今年年会快到,看到她履历上写着有十年舞蹈经历,让她去筹备个节目,给《传达》栏目组争争光。
温以凡有些猝不及防:“主任,跳十年,但也快十年没跳。”
都只爱你。
“……”
温以凡抬眼,透过雾气弥漫眼,对上他视线。
“温霜降,”桑延扬眉笑起来,仰头亲亲她下巴,缓慢而又认真地说,“再许个愿。”
温以凡说话鼻音还很重:“什?”
收回视线,温以凡把脸埋进桑延颈窝里。
注意到她动静,桑延又看过来:“怎?还没想好?”
温以凡才意识到,她好像根本不是像她表现出来那无所谓。她眼眶渐湿,点点地沾染着他脖颈,冰冰凉凉:“桑延。”
桑延顿下:“怎?”
“除你,”温以凡勾住他脖子,忍着声音里颤意,“没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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