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推开门看,屋里空荡荡,床上,地上,哪里都没衡南影子,郁百合慌神。
“太太!”
“太太?”
太太不见!
电话就这稀里糊涂地挂断。
郁百合敲门进来,衡南仍然捏着电话蜷缩着,阖着眼睛,像是睡着。
这出浴美人,皮肤在自然光下白得恍如透明,睫毛在眼底扫出层浅淡阴影。
见床单都湿,郁百合关切地说,“太太,太太,把湿衣裳和床单换掉吧,这睡要着凉。”
她发现,衡南只是迟钝,并不是完全听不进去。果然,停会儿,女孩睁开眼睛,慢吞吞坐起来,对赤足踩在柔软地毯上,几不可闻道:“麻烦你。”
然想到,照顾衡南阿姨已经离职近年,衡南生活费也断年。
这年,衡南没打过次电话,连她这个人,都几乎快被遗忘。
也不知道她是怎过来,现在什情况,女人语气有点发虚,“那个,你……是不是怀孕啦?怀孕晓得伐?有没有男人碰你……”
“对。”
张森:“……”
郁百合笑:“您先换着,去拿新床单来。”
即将关上门缝里面,少女背对郁百合,叠合双臂,衣服沿臂膀褪到头顶。如云黑发散乱地搭在肩上,对可怜肩胛骨,在缎子似肌肤下突出来。
腰窝深深,那袅不盈握细腰,向下形状圆润饱满,双腿长而笔直,是最能激起肉.欲纤秾合度。
太太身材是真好,极其少见那种好。
待郁百合从柜子里抱崭新床上三件套来,敲敲门:“太太?”
盛君殊:“……”
张森抓起公文包“蹭”地站起来:“老板,你你放心,这、这就去找小二姐妈。”
盛君殊按按左耳,再也听不到——相思豆彻底碎。
咯吱咯吱,指甲无意识抓挠话筒,衡南腔儿很飘渺:“妈妈,要户口本。”
对面沉默好长时间,似乎不知道该怎接话,只是问:“对方多大年龄?是什人啊——哎你等等……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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