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南默不作声,看着郁百合麻利地将小桌板撤下去。
“不是要户口本?住哪里啊,妈妈给你送过去?”
“你快递过来。”回答声音冷清清,带着丝哑,疏离而抗拒。
“你这孩子……”尴尬地笑,“这重要证件,哪能快递呢。”
热腾腾蒸汽涌出来。
往常盛君殊中午加班,晚上也加班,天只能用她做只有早餐,做得太花哨,盛君殊还嫌铺张,十八班武艺使用不出来,实在太憋屈。还好,现在有太太。
可惜,是个命苦太太。
衡南让郁百合叫醒时候,橙红色晚霞透过落地窗泼进房间,照在崭新床铺上,木格栅屏风光影美得恬静。床上搭个宽阔便携小桌子,三菜汤装在小盅里,卖相精致。
“芝士焗生蚝。”郁百合拿毛巾垫着,又给她盛碗汤:“这个是山药银耳羹。”看眼女孩苍白小脸,怜爱道,“补肾,补气阴。”
“太太。”郁百合叹口气,“躲不事情,就别躲。男人都是那样,与生俱来征服欲。你越跑,他越要强取豪夺,你不跑,说不定还有线生机……”
衡南:?
这汤比她常喝好喝,脆皮乳鸽也好吃,这听不懂话她便也囫囵听着,在郁百合爱怜注视下,慢吞吞地全吃光。
用消毒毛巾擦过手,又接到电话。
女人好像在室外,听筒里呼呼全是风声。她难掩语气中激动,换个人样:“哦哟南南,给你讲,你从哪里掉来这个金龟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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