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灭!”李梦梦把烟灰缸拿走,“你想让孕妇吸二手烟?”
保镖拿着烟头往她脸
但是老头把这个字写出来,上面“林”,荆棘堵财路;“林”里藏“”,“梦”里便藏“歹”。
就算把这“林”字去掉,下面夕,也是把刀。
左看右看,竟编不出句好话。
“哎,姑娘……”
李梦梦见他蹙眉久久不语,预感到什,声不吭地转身走。
随即拿微信转十块钱,“那测个字吧,测财运。”
她想想,垂下眼飞快地补充,“怀孕孕。”
老头笔划地把孕字写,皱眉看半天,“嘶”声:“这‘子’上头是把刀啊,这是要……”
要流产。
当然,他不能这说。舌头拐,语焉不详:“有小手术,破费些,但身体重要,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请问,老做噩梦,能解吗?”
“噩梦?都梦见啥?”
“厨房,就是很老那种厨房,铁锅,卫生间马桶,还有小孩哭,直哭……”
大梧桐树相接,蝉声正盛。桂香公寓大概和长海小区隔两条街,虽然也都是六层高老楼,但进出需要门卡,绿化树木也茂盛,勉强算个更高级小区。
防火防灾横幅下面拼两张木头桌子,桌子上挂阴阳旗,立块小黑板,拿粉笔写“测字”,桌子背后坐个戴墨镜老头,正热得汗流浃背,不耐烦地拿册要推销风水册子扇风。
本来她心事重重,下秒就要昏倒模样,可是无意间瞥见路牙子上站着、梳着发髻中年女人远远地看着她,眼睛里闪过愤然警惕之色,竟然打起精神,扶扶墨镜,走回单元楼里。
这中年女人正是王娟。路快步跟着李梦梦走到三单元,过不密码锁,碰鼻子灰,只得退出来。
李梦梦开门进屋。
这儿并不是徐小凤承诺过别墅,不过是间二手三室厅。
五大三粗菲佣正摊在沙发上在看电视,哈哈直笑,餐桌上纹着花臂强壮男人在抽烟,烟灰缸堆满灰黑烟头。
女孩嘴唇好像更白,大夏天,感觉像站在三九天里样,风吹能倒。
老头看她这样,打量她肥大T恤后面肚子,怕眼前这个就是个孕妇,触霉头,便赶忙说:“姑娘,你要觉得不准,再送你回,你另选个字。”
见她不知在想什,半天没回话,老头提示道:“这样吧,从你名字里取个字。”
女孩双眼无神,吐个字:“梦。”
梦可是好字啊,梦想,美梦,父母给起这个名字,必定是有美好期许。
皱着眉头看过去,对面是个戴墨镜年轻女孩,穿肥大T恤,墨镜遮大半张脸,两只手紧紧攥着背包带子,嘴唇没什血色。
“你这会儿厨房会儿卫生间,解不解不。”
人受教育程度高,对封建迷信崇拜就少。简陋测字摊子摆在这儿,无人问津,笃定女孩是瞎问,这老头不耐烦,指指招牌,“姑娘,这是测字,十块钱次,不解梦,啊。”
“……,之前从来没噩梦做得这厉害……”
女孩还在恍惚地说,两个人声音交叠在块,她迟钝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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