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盛君殊问得轻描淡写,垂下睫,单手按手机,迅速百度“高光区”。
他极聪明,很快懂。
就像练功样,每个部分都有在整套功法作用,把口红蹭到高光区,大概就是个环节影响另个环节,紊乱,两个部分都白化。
他绞尽脑汁地想句回复:“师兄再给你买盒高光。”
衡南“哒”地用力扣上镜子,瞪着窗外,表情很凶。
如果是肖子烈……肖子烈敢这小声说话让他费力地听,他早就脚踹在腿上。
“和金耀兰通灵时候,”衡南接着说,“‘‘总是被他拒绝。”
盛君殊下意识问:“拒绝什?”
“昨天晚上,们……”
“明白。”盛君殊语速飞快,立刻捂住她嘴。
从前挡风玻璃看过去,前车是辆士,后车窗三道黑杠,隐隐约约能看到后排两个靠在起后脑勺,似乎在商议什,其中个带着毛毡帽。
“往前再开点。”
两辆车越来越近,几乎亲上嘴,黎江突然破涕为笑:“那是爸帽子!亲自去商场挑。”
防止被发现,黎江又稍稍减速,拉开两车之间距离。
衡南仍然盯着那两颗头,说句什。
是个金镶玉骨灰盒。
黎江崩溃。
黎浚那边也崩溃。
他把老旧骨灰盒和满地白茅全部搬到盛君殊指定位置,打火机都打出火,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单手掀开骨灰盒看眼。
盒子内部掉出本来应该贴在盒子外头像,女人黑白照片,卷发红唇,微笑着。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他看看掌心红,他刚才为什要捂衡南嘴?
他又立刻心惊肉跳地想起,昨天垫在黎家床上西装忘记收,女仆会不会看到?
衡南很不高兴地对着镜子补妆:“你把口红蹭掉。”
盛君殊赶紧说:“师兄再给你买新。”
衡南顿顿,语气很沉:“是你把口红抹到高光区。”
她声音非常小,盛君殊不得不拦住她肩,贴近她脸:“什?”
“说,那两个人有问题。”垂下眼,衡南唇几乎碰上他耳朵,蹭点红,他忍着痒得出奇热气听。
她声音里带着恶作剧般笑意,“师兄,两个男人也会像们这样说话吗?”
他们姿势和前车两颗头完全吻合,盛君殊陡然惊。
他确……不喜欢和人离得太近,只因为是衡南才……
“真他妈真是妈呀!”黎浚直接坐在地上,看看打火机跳动火焰。
烧亲妈骨灰?
*
“你看前面。”
盛君殊焦灼等待回信时候,衡南突然碰碰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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