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复习。”黎沅说,“可能要留级。”
“……”
“但要好好学习。”黎沅回头看眼垂头剥着香蕉年轻人,又回复道,“因为可能没办法像你样嫁个有钱老公。”
切扭曲、错乱和充斥私心关系就此斩断,不再蔓延。
小秘书还做单亲家庭小秘书,私生
他对自己何时遭受谁袭击、为什躺在医院完全忘却,黎沅也是。她大病初愈,两颊婴儿肥都瘦下去。
“要期末考。”她附这样文字。
三天前黎江拿到真正鉴定报告。
这个十八岁以前都缺席在他们生活中、自以为单亲家庭抚养长大小秘书才是父亲儿子。
若干年来在黎家小心翼翼、装聋作哑,在夹缝中艰难生存黎沅,却不是父亲女儿。
“……”
“那本来就是她祖宅,别人占不如给她占。”衡南自有套逻辑,“她不敢出来吓人。再出来把脸也给她刮花。”
师妹脾气太拗,这些年倒是点没变。
他想,这回是他先答应黎向巍来星港,违反规矩,应该是算在他头上。
盛君殊:“下不为例。”
结束,其实他们比原定日子还早几天。但衡南想坐次游轮,于是机票改成船票。
盛君殊怀疑衡南只是为在外面过夜。毕竟飞机当天就能落地清河,坐船要两天。她对住各个地方高级酒店,有别样热忱。
游轮和其他五星酒店没差别,也有室内泳池、KTV、健身房、棋牌室,她没兴趣去玩。盛君殊也不爱玩,于是两个人就在房间里待着,他打电话回邮件,她挂着湿淋淋头发,趴在床上玩手机。
衡南只手还缠着厚重绷带,所以是单手玩手机。
两张床中间墙上伸出来个锥型复古壁灯,壁灯下面是床头柜,床头柜上有座机、遥控器、插花,就是个特别常规宾馆房间,家里别墅房间比这个还大呢。
他将这两份鉴定报告用打火机点燃,扔进垃圾堆里。
两份报告灰烬混合在起,难舍难分。
他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黎沅,姜行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姜瑞。当天他走,只带单薄行李,留封信说是去祈福,去不归。有人见到过他,差点认不出,他在街上小饭店里打杂,头发板结,天八小时,不收钱。
两个年轻人身世秘密可能如报告上文字样消失在世界上,但这又有什不好呢?
“准备得怎样?”衡南用根手指慢慢地打字。
“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童谣突然唱起来。
“你这个铃声……”盛君殊拧眉。
也不嫌渗人。
衡南已经将信息打开。
黎沅发来张自拍合照,头上缠满绷带姜瑞和黎沅头靠头,他看起来精神不错,露齿笑着,比胜利手势。
不知道为什衡南这喜欢。
盛君殊轻轻坐在衡南旁边:“眼影盘不能丢在那里。”
衡南两腿交叠,翘在空里:“你说得对,再买个眼影盘。”
“不是眼影盘问题。你再买百个师兄都给你买。”盛君殊叹口气,“是里面装怨鬼,你把她放回老屋,十几二十年以后那个老屋可能会因为闹鬼上报纸。”
“那很好啊。”衡南翻着手机,“到时候们去鬼屋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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