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看到这里
。
他破罐破摔地想，那看完算。
于是他又点
下。
意外
是，跳出来却
如果说遮掩局部，是拼图小块，给人以割裂感借口，这借口在全身照弹出来瞬间就粉碎。
衡南穿是没系腰带短款舞台装，双腿交叠，斜跪在地板上，对着落地镜拍照。
头发是长，随意地披散下来，像股妖气样丝丝缕缕，缠绕着手臂和肩膀。
手机举在贴近地板位置，没能把脸挡住。她垂着眼，用种冷淡审视神情看向左下角镜头里自己，浓密睫毛随意地倾覆下来。
那时候她大概还没上大学，甚至是被鬼狂追十七岁前，比现在稍短些下颌，略带稚气。
盛君殊如坐针毡。
他不是没看过更直白小广告，弹出来之后，他极其嫌恶，直接让技术部永久性解决他电脑上所有弹窗广告。
但这次不样，因为他知道这是衡南。
师妹切，在他心里全都提不起厌恶之情。
既然没有先入为主厌恶，那就只剩下最原始最单纯冲击——女人对男人冲击。
他睁开眼。
面前这张光线不好，有点虚。
上缘是碎发和锁骨，下缘到肋骨，是对着镜子自拍，没拍到脸。
吊带碎花裙，中间两颗纽扣解开，纤细手慵懒地压着边衣服角，另边薄薄布料就垂落下来，皮肤起伏，半遮半掩，就在走光边缘试探。
他冷静地跳过这张，后面还有无数张。
盛君殊翻到个带锁相册，他跟技术说：“能不能把这个密码破？”
“可以是可以。”技术硬着头皮说，“这样吧盛总，
远程指导您操作，您自己把这个密码解开……”发现什
秘密，也别杀灭口……
盛君殊心不在焉地答应。
衡南说，想真正解个人，要看她带锁相册，看她留给自己部分。
他满脑子都是那几十个嘘寒问暖、不怀好意、自荐枕席评论，心里莫名有些急躁。
但五官依然分明，熟悉鼻子，自傲而稍显讥笑嘴唇。
这张脸是她。
裙下身体也是她。
盛君殊感觉到，“师妹”本身所代表含义，和这股陌生冲击之间所有壁垒，正在点点被摇晃和蚕食，终有日要粉碎崩塌。
盛君殊脊背绷直，双眸漆黑，这是过往遭遇袭击神情，但他敌人是虚妄，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身体哪部分最美，才自矜地拍下来，自欣赏。
这才是加锁奥妙……他不该窥探。
又为什还在继续？
盛君殊额头冒汗，背后却发凉，冰火两重天。
再难捱功法，都没有此刻让他这样分裂。
都是自拍。
照片里人颇为随意，拿手稍微挡挡，就将若隐若现曲线，近乎自满地露出来。
还有。
百褶裙微乱地翘在凝脂般皮肤上，带着勒痕过膝袜是底衬，像夹心饼干，使视线不受控制地聚焦在两条雪白纤细大腿上。
……
他倒要看看师妹藏什他不知道内在……
正想着，照片冷不丁张张弹出来，自动放大，都是局部——
腿。腿。腿。胸。腿。
盛君殊脑子里轰地下，闭闭眼，才稳住那股骤然被照片糊脸被袭击感。
照片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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