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烈却将那把笨重菜刀轻盈地上下抛抛,刀在空中旋转,握住却总是木头刀柄。
“因为总有你们这些人,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把活人自安慰建立在死人屈辱和苦痛之上。”
黑衣少年握着刀,眼含戾气,红唇弯起,森然笑:“要是苟慧,要是王勒,也半夜找你们闹,让你们也尝尝不得安宁滋味。”
满脸烦躁,拧着眉,把刀从女人手上抽,“锵”地插进木桌子里,惊得女人尖叫声,苟三叔也向后躲,险些绊倒在椅子上。
“十六,十八,你们俩当这是买菜呢?”
他转向苟三叔:“你们怎想,给三十岁博士侄女配个十八岁开拖拉机混混?”
“荒唐,真荒唐。”肖子烈向他勾勾指头,“问你,如果苟慧还活着,你敢不敢给她介绍这样对象。”
“…………”苟三叔憋得满脸通红,“给她介绍过啊,她她她太挑,……她活着介绍过好多……比这个好多……”
“你呢?”肖子烈向女人扬扬下巴,“你儿子活着,你敢不敢要这样媳妇?”
女人揪住衣角,眼中含泪,半是臊,半是委屈:“…………是找不到这样好,但们肯定找个合适,肯踏实过日子。”
“那凭什死就可以随便将就,凭什?”
肖子烈声音猛地拔高,巴掌拍向桌子,“你们把死人当成什东西?啊?菜市场称斤萝卜白菜,还是房上瓦片砖头?”
“知道阴婚为什损阴德吗?”肖子烈脚尖抬,红色帆布鞋尖稍点,踩住桌缘,指节收紧,“吱吱吱”将菜刀拔出,刀尖向周围点点,两人都慌张向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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