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刚刚大发善心,补她月钱,所以做个不讨人嫌乖表妹才最要紧。
于是她低头回自己院子,继续描花样,绣女红。
除给世子未婚夫幽谷香兰荷包,她还准备绣条抹额给祖母,毕竟她先前在老人家面前许愿,总要做到才踏实。
凝烟还算有些良心,得她给银锭子,便从外面买回些麦芽糖酥、栗子糕类零嘴给盛香桥,算
听赵嬷嬷喝骂,盛香桥才缓步子,只笑着解释说自己感觉有些内急,想回院子松泛下,这才走急。
先前青砚来送银子,盛香桥知道瞒不过赵嬷嬷,所以将成天复给五两银子分作两份,其中三两给赵嬷嬷,还给凝烟几个银锭当赏,自己只留几个银锭而已。
赵嬷嬷得银子,觉得这小村姑还算懂规矩,所以在管教上总算是宽松些。最起码骂起人来能短些。
不过转到靠近正院廊子时,她隐约听到外门处有人拍门呼喊:“你们盛府是何道理?无辜扣押妻儿,却连府门都不让进!今日若不开门,便找到你们盛家宗祠,让族叔们评评道理去!”
盛香桥听这呼喊声,转头问凝烟是谁在外面大呼小叫?
盛香桥听着凝烟说旧史时,脸上始终微微带笑,好奇地眨巴着眼,听得津津有味样子。听完之后,她便脸感动道:“表哥真是费心,竟然给孤品。不过就像世子说,给练这字,真有些揠苗助长,试着学写几个,总练不好,不过定然不辜负表哥期许,定会好好练!”
少年又定定地看她会,终于又将目光落在自己书卷上,语调清冷道:“若是无事,你去别处玩吧,要读书……”
盛香桥乖巧地再次与他福礼告别,这才转身朝着别处走去。
青砚见那假小姐走远,有些疑惑地问少爷:“四少爷您那日特意折回去拓印碑帖,若是为这个乡野小丫头,实在不必啊!”
成天复没有说话,他小时曾与柳鹤疏有过面之缘分。柳鹤疏爱妻夏安之是盛香桥亡母乔氏表姐。
凝烟听迟疑道:“怎感觉是成府二爷啊?”
盛香桥叹口气:“表哥今日书,是看不下去……”
成家二爷吃久闭门羹,却直锲而不舍,连天变花样送东西过来,今日据说高价购得桂娘喜欢古琴前来诚心道歉。却被门房阻拦。
泥人竟然被拿捏出脾气,那副急切盼着盛桂娘回府样子,似乎不见到妻儿,绝不肯善罢甘休!
不过这类事情,盛香桥当然不会立在旁看热闹。
当时大家谈笑说盛宣禾妻子乔氏和她这位表姐长得甚像。不光是这两个姐妹像,就连她们俩相差两岁女儿也眉眼相类,据说像极家中祖上位女眷长辈。
所以在乾龙寺里,那个小丫头在柳鹤疏碑文前驻足时,他莫名便联想到陈年往事,便拓印下来试探下。
可看那小丫头毫无波澜,倒显得他多思。柳家当年横祸,满门抄斩,牵连甚广,哪里还有骨血幸存?
所以成天复试探下,便不再去想。
再说盛香桥转弯后,脚步越走越快,赵嬷嬷都有些跟不上,忍不住小声呼和道:“赶着投胎吗?走得这快作甚!当这官邸花园是乡下田间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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