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望向盛香兰眼神也是心有戚戚,甚为同情。
曹玉珊直跟香桥有来往,知道香兰是故意不上课要跟姑母出去玩。见自己同好小友被人说嘴,气愤地想要站起来辩解,却被香桥把扯住衣襟,小声道:“她说得正委屈,此时跟她吵,岂不是坐实欺负她名头?且让她演会……你看看,她说哭就要哭,这样好看,在戏台子上都不多见。”
曹小姐抬
为博得祖母欢喜,盛香桥自然要尽心待客,心里默默对庶妹那对灯笼般大眼珠子说声对不起。
不过沈芳歇冷眼旁观,知道盛香兰在气什,所以寻机会,便坐在盛香兰身边轻笑:“你家这位姐姐,听说拜名师,现在看起来学得倒是不错,不知道她,还当她是位好脾气,顶和善小姐呢……”
盛香兰脸假笑道:“是呀,祖母为姐姐真是操碎心,特意花重金聘请馨宁公主外嫁女官给她做夫子,这些礼仪做派都是宫里,能不像模像样吗?”
沈芳歇有些会意,便略略扬声道:“既然如此名师,怎您府上只有大小姐人学习?”
盛香兰四周可围坐着不少小姐,只见她脸上笑意顿收,微微垂下眉梢,勉强轻笑道:“又不是嫡出,将来也不会嫁入王府那样皇权贵胄之家,总要让让姐姐,莫要分名师心神……”
大十八变啊!”
这时曹夫人身旁曹玉珊兴奋地朝着盛香桥挥手,显然见到小友十分高兴。
夫人聚在厅子里说话,年轻姑娘们就在偏厅嗑瓜子,吃糕饼,顺便再互相看看彼此带绣活。
以前盛府遇到这样场合,都是盛香兰代为出面主持。只因为家里没有个正经嫡母,白氏身为姨娘,也不好抛头露面。
而嫡姐盛香桥性子乖戾,跟大部分小姐都有言语交恶,遇到这样场合,宁肯躲在院子里看话本子,也不出来交际。
她这话出,四周小姐都听出门道来。原来是盛家长辈看人下菜碟,不让庶出妹妹跟姐姐同学啊!
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盛家祖母苛待庶出孙女,两位盛家千金出门,用度布料也都是相差无几。
毕竟京城大宅门里,哪个主母都不肯落下苛待庶出儿女骂名。又不是吃饭揭不开锅人家,何必搞那种刻薄人小家子气?
是以小姐们听盛香兰不得学事情,立刻联想到是盛香桥太跋扈,容不下庶出妹妹缘故。
再联想到盛香桥曾经打过沈芳歇嘴巴,在人前都是如此,若是回到府里岂不是更加嚣张跋扈?
如此来,便让庶妹香兰有大放异彩机会,招呼仆役端茶送果,显得既干练又威风。
可是今日如此热闹场合,长姐却丝毫没有回避意思,只坐在偏厅里跟群小姐们聊得其乐融融。
就连布置桌面,摆设香炉这样活计,也都是盛香桥吩咐人做。二小姐满身掌家本领却无用武之地,瞪着姐姐眼珠子也愈加变大,
其实香桥还真没有跟香兰媲美争风之心,只不过家里来客人,她乃此间小女主人,布茶招呼客人乃是人之常情。
况且夫子崔夫人这几天还着重对宴客道进行讲义,方才听闻有客前来时,祖母还吩咐她好好招待,不能像以前躲起来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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