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成表哥先前说话,父亲门生为父亲伸冤,平反大部分罪状。可是父亲书法作品依然被人忌讳,不得登堂入室。而外嫁到京城母亲又让这些夫人们讳莫如深,就连姑母这样大嘴巴都不往下接。
香桥直觉父亲案子牵连甚大,觉得当初所说贪污案子没有那简单。不过夫人们没有再提,她也没有急着问下去。表哥为人精明,她不敢跟他问起太多,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
有这个话头,以后私下里再探问姑母也不迟。
待得酒席散罢,各个雅间小姑娘们都披着大氅披风出来,聚在长廊下围着火炉聊天。
香桥发现自己人缘似乎变得甚好。有好几个以前并不甚熟识小姐似乎总是跟自己没话找话。
恍然:“对,就是这个味道,那时还小,记得先帝爷在时,那位夏女官倒是常在宫里走动,个小小女子,竟然医术得,治好陛下怪症。还记得她当年药方子千金难求,这个润膏也不过只吃到次,后来再吃别人配润膏都不是这个味……”
她看看盛香桥,有些纳闷道:“你这是从何处得来方子?”
香桥眨巴着眼儿道:“前些日子表哥铺子里招聘坐堂药师傅,替表哥掌事,想看看他们本事,就让他们各配拿手,这单方子尝着味道好,便自留,没想到竟然宫廷御方,哎呀,还没留住那位药师,岂不是亏?”
说到这,盛香桥脸懊恼,便问陈夫人:“敢问夫人,可知那位夏女官可有徒子徒孙?若能寻到位坐镇药铺,岂不是日进斗金?”
听她这问,夫人们纷纷摇头,只说宫里到年岁女官都是出宫嫁人去,而且现在算起来,夏女官如今也该是位鹤发老妇,能不能在世都不好说。
待闲聊几句之后,香桥恍然,原来自己如此受捧,是托自己未来公公福气。
前些日子,山西出匪乱,慈宁王家将董长弓立下赫赫战功。万岁龙颜大悦,又是对王爷番褒奖。
而据太医院传来消息,直久居宫中不见人太子前日夜里,突然夜半剧咳,吐摊子血……
深宫无小事,便是弹指就能引发宫外轩然大波。如今形式愈加明朗,只待太子咽气,慈宁王承嗣在望。
待得慈宁王登上龙椅,未来世子妃岂不是将
不过话说到这里,似乎勾起夫人们回忆,位年岁稍长夫人倒是想起来道:“那位夏女官……好像嫁给位姓章太医,两个人同回老家……对,他们有个小女儿承袭医术,好像跟着母姓也姓夏……叫……夏安之,后来嫁到京城柳家……后来她还入宫……”老夫人话还没说完,旁边她女儿便使劲拽下母亲衣袖:“母亲,说远,眼前雪景这般好看,说那些个死人事情作甚?”
老夫人也醒悟过来,连忙笑着举起酒杯自罚。
而其他夫人们仿若不用商量就达成共识,都不再提及关于夏女官事情,时间话题又扯到尚书大人家新纳妾侍那边去。
香桥也识趣没有再提。
她曾经听母亲提及过,祖母生传奇。现在看来,她能给这些夫人们留下印象也颇为深刻。可是话说到嫁入京城母亲那里时,她们便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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