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氏入门,日日跟老爷恩爱,势必也要诞下儿
盛书云现在也渐渐大,在看人眼色上倒是比他姐姐强上许多,加上他无意中还听到得晴表姐偷偷跟成表哥笑话自己姐姐,说她眼皮子浅得都养不住虾米。
将个在旁偷听半大小孩臊得脚底板都滚烫。今日姐姐又犯老毛病,被嫡母出言教训而不自知,听得他饭都吃不下去。
书云少爷现在有些领悟到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谛,副跟女人讲不通道理无奈,甩着衣袖就跑来去温习功课。
香兰先被嫡母堵话,现在又被个十岁弟弟教训,气得顿时哭出来,飞跑到白姨娘屋里哭鼻子。
白姨娘最近心里也不大畅意。
缘故。可是现在看来,倒是她这个嫡母疏忽,反而要让个半大小子提醒……
她听说之前大娘子乔氏过世后,那白氏直帮着老爷管账……盛老爷是个吝啬过日子,断然不会私下里给庶女额外花用。可见香兰生母白姨娘是个巧心思会搂钱,也舍得花钱,将自己女儿打扮得明艳入时……
想到这,她垂下眼皮,替香兰也夹菜道:“你姐姐跟你不同,自小也没有母亲照应她衣服打扮,不像你平日里不短缺什,你若不喜欢旧样子,等过年时,公中拨份例,你再买新也不迟。”
王芙虽然说得温和,可是脸上并不带笑,香兰还想再说,却被她弟弟书云在桌下偷偷踹脚。她便不甘愿地低头吃饭。
等吃饭饮茶,陪着嫡母说会话后,姐弟俩出王氏院落,香兰便拧着弟弟耳朵道:“你方才踹作甚?差点将绣踩脏。”
乔氏过世得早,府里原本还有个通房丫鬟,年方二八很能争宠。
可后来被她在香桥跟前,味地拱火挑唆,终于激得香桥拿碗热油泼那丫鬟半边脸,最后被盛宣禾塞银子后给送出府。
至此以后,府里人都知道盛香桥这个女儿善妒得比妻妾都厉害,也绝盛宣禾纳娶之心。
可没想到盛香桥这丫头现在像转性子般,对那个新入门嫡母迎合得厉害。而老爷盛宣禾又恰逢新婚,老木钻新芽,对于年方二十娇妻很是爱宠,最近都不甚到她屋里来。
白氏原先仗着自己生儿子,在盛家也算高枕无忧。
盛书云最近入书院读书,每日里跟着同窗们研学,见识也开阔许多,看姐姐扯他耳,有辱斯文,便伸手格挡道:“你真听不出嫡母话是什意思?还味地要跟嫡母讨要东西,都替你臊得慌。”
香兰没想到豆大小人儿反而教训起她来,不由得气道;“连你也向着盛香桥?你可搞清楚,才是跟你同母亲姐!”
盛书云不理解姐姐对首饰执着,略有不耐烦道:“你去别府看看,哪家庶出小姐穿戴压过嫡小姐?你倒好,不光样样要比姐姐强,还总没事穿她衣服。人外头都说们府里姨娘不像话,仗着府里长久没有嫡母便欺负着嫡出姐姐呢!”
香兰气得脸都红,瞪眼道:“你这些混账话,是听谁说?”
盛书云也瞪眼道:“都这说,那天赏雪时候,你没看见你穿姐姐狐裘袍子时,嫡母和姑母看你眼神吗?怎就穿别人那香?难道你自己没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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