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婆婆和夫君都立在这里,她却抢先埋怨自己抓权……王芙虽然不是那些高门侯府贵女,可从小也是父母手里明珠颗,因为她体弱,家里兄嫂弟妹,都让着她,她何曾见过白氏这等人前套,背后套女子?
时间,气火攻心,脸色顿时变又变。
香桥直在旁边听着,此时伸手捏住王氏手腕子,有节奏地按压她穴位,并轻声道:“母亲,这里气味呛人,你怀着孩子,不适合在这里久留,先扶着您回去。”
说着,她便将王氏先扶回她卧房,王芙急切地拉着她手想要解释。
香桥拍拍王芙手背道:“你没有做错什,也不必解释,那冰灯好修补,会想办法。”
成天复摇摇头:“没有,可是院墙侧冰灯却被炸坏……”
这下满屋人都大惊失色。盛宣禾宣更是不顾酒意未消,在仆人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去那院儿。
只见原本美轮美奂玉兔生生被几块儿炸飞砖头打破肚子,变得残破不堪。
“哎哟喂……”盛宣禾急得直跺脚,立刻高声大骂,“是哪个混账东西乱放鞭炮?难道不知这里存放着要供陛下赏玩冰灯吗?”
就在这时,王芙也急匆匆地赶来,看见被炸坏肚子玉兔也目瞪口呆。
就在大家都在厅堂里笑着喝茶说话功夫,府院外院里也发出连天鞭炮声。
正在嗑瓜子盛书云有些不高兴道:“不是跟那些守着鞭炮粗使们说,放鞭炮时喊声,等去再放吗?怎闷声不响便放?”
说着他再也忍不住,撩起新褂子就准备往外院跑。可就在这时,只听声如雷巨响,墙都微微颤动。
这下子,满屋子人都坐不住。
成天复把拉住向外跑表弟,告诉他:“老实呆着,不要乱跑出去。”然后他带着小厮健步奔去外院。
王芙如捞到救命
盛宣禾冲她喊道:“你是怎掌家?难道不知道这东西金贵?怎也不叫仆人看护着?”
王芙有些百口莫辩,她就是怕鞭炮易燃,所以早早命人不准在这院子里放炮竹,又怎会把那多爆竹堆放在有冰灯隔院呢?而且,她也派人看守啊,那些人都哪去?
可是连续审问几个下人都说不知道,就连守院子妈妈和仆役在出事时也被叫去吃年饭,时惫懒离岗。
时间,她又急得红眼圈。白氏在旁不咸不淡道:“夫人,你若是觉得掌家事多太累,尽可以使唤啊,都是家人,又不会袖手旁观,可你这般什事都揽在手里,办不好,反而拖累老爷前程……”
“你……”王芙被白氏抢白气得有些喘不过气儿。过年杂事繁忙,她怎没有叫过白氏?可许是白氏嫌弃她给差事都不是掌管钱银,总是推诿着头疼脑热,诸事不理。
香桥屋子人局促不安地等着消息,香桥嗅闻道从外院处飘来浓重硫磺味道……
不会儿功夫,成天复面色凝重地回来。
盛宣禾连忙问道:“外院是怎?”
成天复看看舅舅,说道:“存在外面炮竹被不懂事挪地方。刚才也不知是谁走火星子,箱子爆竹炸……将院墙崩开半。”
老太君急急问:“那可有伤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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