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子里板子声此起彼伏,春杏不过是个小丫鬟,哪能经得住这顿打?没几下功夫,便惨叫道:“是姨娘,让去寻看守院子老妈妈去喝酒。可是,她为何要这做,也不知,只求老爷莫要再打,真什都不知道!”
盛宣禾此时已经是脸色铁青,冲着白氏咬牙切死说道:“难道你也需打顿才能说出实话来?”
他看白氏还在啜泣抵赖,干脆大手挥,要仆役也将白氏拖出去打。白氏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求饶道:“老爷,只是怕院里妈妈太辛苦,想着招呼着起吃酒,真不知道什火炮营火药啊。就算是打死,也不知。”
可惜现在盛宣禾想是满府身家,此时已经铁心肠,很快白氏就被拖出去。
可是就像她说那样,就算屁股被打皮开肉绽,她也死不承认。
根都找不到工匠修补。而若不是香桥那孩子奇思妙想,就算修补好,也无法遮掩冰灯上裂痕,只怕今日皇后句‘陛下生肖是兔’就让你万劫不复!这些都是你运气,你可别图家宅无用团和气,把你好运气都给用光!”
盛宣禾被母亲这提醒,也是背后冒冷汗,迟疑道:“母亲意思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想陷害盛家?”
秦老太君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半低头白氏,道:“把东西拿上来!”
只见个老仆拿着个簸箕呈递上来——那簸箕里全是当时爆炸剩下爆竹碎屑。
成天复走过去扒拉几下,用手指捏出几个黑色碎屑道:“当日便收集遗落在院子里碎屑,询问京城炮师营朋友,他说这是制作火炮常见烈性火药,若是剂量得宜,炸烂半个盛府都不成问题。这种浓度火药价钱不菲,民间压根不会用来做爆竹,更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盛家。”
不过她个人嘴硬也无用,白氏屋子里所有丫鬟婆子都被抓起来审。
不消片刻功夫,便有人供出在年前时候,白姨娘曾经外出去见娘家母亲,两个人起去永盛钱庄,跟钱庄掌柜娘子关起门来密谈番。
等她出来时候手里多个包裹,可看那轻飘飘样子,也不像银子。
小丫鬟扶着白氏上车时候嗅闻到那包裹里就是有股硫磺味道。
盛宣禾听到这,已经不需要什证据,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是秀才家里出来良妾,就处
说到这,他顿顿,看着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舅舅说:“这是有人故意夹带进府,混在普通爆竹里,想要假装意外爆炸,让盛家难以度过这个年关!”
听到这里,盛宣禾震怒地拍桌子,再次认真地去想妻子王氏对白姨娘指控,沉着脸指着春杏道:“给将这奴婢拖出去打,打得她说出实话为止……”
白氏哇声大哭,直说:“老爷您这是要冤枉好人啊!真是不知情啊!老太君,您可要替做主啊!”
可惜现在盛宣禾已经被母亲寥寥数语激得汗毛孔都立起来,想到火炮营杀伤利器出现在府里,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难保不再炸第二次,到时候岂不是睡梦里被炸到天上去?若不将偷偷安放火药人揪出来,真是寝食难安。
所以这次白氏哭得再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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