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子原也没当回事儿——这五子棋就是小孩玩意,他还能下不过个小丫头片子?
可连输两局之后,金廉元脸上吊儿郎当渐渐收起来,诧异地抬头看看对面小姑娘。
五子棋并没有什高深棋路,不过是五子连成线,便定输赢。
般小孩子下个三五个来回,也就定出乾坤来,可是是对面小丫头片子,愣是能将整个棋盘铺连成片。
有时候他稍
可没想到,王爷看到她时,竟然慈眉善目,态度温和得很。
王爷对于她那日在灯会上临时补救急智大大褒奖番,俨然是骤然发现这小村姑机敏,于是拿出周公纳贤士包容大度来,拉拢下人心,给自己添加枚冲锋陷阵好用棋子。
香桥不动声色,表面上也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地承着褒奖,便看着王爷拉着父亲盛宣禾去饮酒去。
高王妃则拉着王芙嘘寒问暖,说些给人家养育孩子闲谈。
金世子闲得无聊边问香桥要不要同下棋。香桥知道盛家原主也不爱下棋类,所以便老实说道:“只下五子棋,世子爷要跟起下吗?”
开春时候要去户部领差事,按点坐班,又是长长叹口气道:“你可别忘跟你大舅舅说,到时候少给些差事,去户部那里不过是走走场子,以后可是要去兵部历练,可没那个心思看账本,拨算盘。”
他被慈宁王寄放到未来岳父手底下,想想这日子,便觉得无聊得难捱啊!
再说盛宣禾听母亲番劝说后,决定奉行先父遗风,在如今承嗣不明情况之下,明哲保身。
说得好听些,便是做个忠纯笃实之臣,若是说得再直白些,就是做个中庸之官。不冒尖,不出错,每日做好自己那份职责,缩起脖子过日子。
可惜他有心蛰伏,躲过这场朝廷隐乱暗流,慈宁王那边倒是找过盛宣禾几次。
金世子嘲讽地嘴角又勾起来,忍不住讥讽道:“你祖母不是给你请夫子吗?怎还是这不学无术?”
香桥干脆侧身坐在暖榻上,整理好自己长袖,摆弄着棋盘上棋子:“甭管什棋局,若是没有彩头,下得再高深莫测也没意思,不知世子爷要跟赌些什?”
小丫头长得粉妆玉砌,可是张嘴,俨然市井里小赌棍般油滑。
她副成竹在胸架势倒是激起金世子胜负之欲,顺手摘自己腰间配块美玉腰坠问:“这个彩头行吗?”
香桥娴熟地拿起玉佩冲着阳光,看看成色,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然后就说:“来吧!”
为避免被人说成拉帮结伙,盛宣禾入王府都是打着家宴旗号。每次去王府,必定要拉着妻子王芙,还有嫡长女盛香桥。
虽然女儿还小,离着嫁入王府日子还早,但是临成亲前,两家经常走动,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以往盛宣禾领着女儿来王府时,世子爷大多是外出游玩去,最近几次也许是要入户部述职,渐渐收心缘故,居然都老老实实待在府里。
所以,世子无聊,便可以跟着高王妃起出来招待下自己小未婚妻。
香桥原本以为,自己上次弄个玉兔怀子,说不定触慈宁王霉头,这等私下见面场合,王爷也许要说些狠毒威胁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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