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晚原先在县下药铺子里没少替人坐堂看病。
她还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说,若为医者,眼中只有疾苦而无男女之防。
所以她落落大方地落下手指
“他方才不小心被蛇咬!”说完,那个人又开始哭,鼻涕都流出来,可见是真急。
知晚听,连忙对陪着他们起来钓螃蟹两个老婆说道:“既然是事关人命事情,你们也去帮忙推推车,不过这里离镇上实在是太远,若是真有能医疗蛇毒郎中,恐怕也是来不及。”
说着,知晚看看四周,拎提着条树枝快步跑过去。她先看看那男子腿部伤处,果然有两个齿痕,应该是蛇虫类咬。
不过待她看见被人打死在地上蛇,于是用树枝小心地扒拉下,仔细辨辨,噗嗤下笑道:“这是菜花蛇,别看个头大,没有毒。”
其中个打死蛇侍从不解道:“真无毒?可是为何主人伤口肿得这厉害?”
。
不会功夫,竹楼已经装满。于是几个小有说有笑,准备回去酱螃蟹吃。
知晚蹲得时间有些久,双腿发麻。所以便缓缓走在最后,就在他起身功夫,身旁突然有人急匆匆跑过,差点儿就将她撞到水田里。
凝烟手疾眼快,把拽住那人高声喝道:“有你这走路吗?差点将家小姐给撞伤!”
那看起来年岁不大男子也是急得不行,尖利嗓子叫道:“赶紧给撒手,不然若是……家主子出事,你们都得陪葬!”
知晚其实也纳闷这点,按理说被无毒菜花蛇咬后,不应该呈现出这种伤口肿红现象啊!
她看眼那个受伤男子,乍看就是个面容清俊瘦削男子,看上去像二十多岁,可是仔细看,那人眼角布满许多细纹,看上去似乎经历颇多坎坷,时叫人不好拿捏他年岁。
知晚不知为何总是看着这个人眼熟。
可是秉承着医者仁心,她也顾不得想太多,只是问道:“略通医理,可不可以让把把你家主人脉象?”
那侍卫狐疑地打量着面前小姑娘——这大小孩子会看什病?他正要打发这个孩子时,那个白衫男子倒是开口虚弱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姑娘。”
听这青年说话尖利腔调,知晚心里微微诧异下,定睛看,男子年岁不大,下巴光滑,身上衣料也很考究,不像是本地乡人。看他说话瞪眼样子,甚是盛气凌人。
知晚不想惹事儿,于是便对凝烟说:“让他走吧,没事儿。”
凝烟这才气哼哼地给他让路。可那男子转身没跑几步功夫,却自己不小心跑得滑倒,扑通声栽在旁边水稻里,他摔得不轻,似乎脚也扭。狼狈地爬起来准备再跑,可是刚迈步就疼得立刻跪在田埂上,结果竟哇声大哭出来,冲着他们嚷道:“你们谁能帮去临近镇上?叫个郎中来,家主子快要不行!”
知晚转头望去这才发现就在不远处有辆马车停靠在那。那马车轮好像是陷进泥里,挣脱不出来。车旁还有两个人将车里个穿着白色长衫人搀扶出来,其中个似乎在查看那人大腿。
凝烟看那人哭得厉害,便问:“你主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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