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那位几次邂逅年轻英俊男子原来是田家公子,得晴脸色变,原先少女怀春全都变成满心恶心,低声道:“说嘛?倒是跟他姑母个德性,浑身散着公狐狸骚味儿。”
知
得晴并不认得田德修,只不过是这几次宴会上与他打照面,觉得这位公子长得不错,她顺便多看上几眼罢。
毕竟是怀春小姑娘,看多戏文,对这种廊上庭间邂逅很是憧憬,就算是没头没尾事情,也足够遐想番。
可听到香桥这说,她也觉得那位公子有些刻意,想到他可能对自己有意,不由得脸上红,赶紧捂住香桥嘴:“你快别瞎说,让人听多不好!”
知晚戏文看得太少,毫无少女应有烂漫天真,只想想,转头问凝烟:“你可认识那位公子?”
凝烟也摇摇头:“看着有些点眼熟,却时叫不出来名字。大约是哪个府上不出名庶子吧。”
田德修思量着,若是他能勾得得晴这小妞上手,睡大她肚子。只要自己这边稍微声张,让盛家遮掩不住,那盛桂娘为保全女儿名声,就只能将得晴嫁给他。
到时候,他坐拥万贯嫁妆,可真是条富贵漫天康庄大道。
人旦被丰厚利益诱惑,便全忘其他风险,他只想着数银票子,全然不去想到时候会不会被成天复这样刀口舔血大舅子打死。
田德修乃是风月场上好手。觉得勾搭个从乡下回来姑娘并非什难事。所以他从临县而来,在姑母府上住下后,倒是不太去那些画舫花柳巷子。
无论是哪家府宅宴会酒席,他都是场场不落,次次都要去。
京城里都是大宅子,有些子孙荫盛人家,儿子孙子攒到处,便是三四十口,可茶宴这类场合,都是府宅里有头脸子女前来,所以凝烟不认得大宅院里庶子庶孙也很正常。
知晚听却皱起眉头,若是这位公子不是茶宴上常客,就更得好好调查番,所以她对凝烟说:“你跟着那位公子后面走走,顺便打听打听,看看他是谁家公子。”
得晴却觉得香桥有些大惊小怪,连忙道:“不过走路走个碰面而已,你这般刻意打听,倒像是上心般,岂不是让人笑话?”
知晚笑着宽慰道:“凝烟心里有数,不会露出马脚。再说就算别人疑心,也只以为有意,又不会想到你头上。”
不多时,凝烟就回来,小声地附耳道:“打听到,这位是田家庶出四爷三儿子,名唤田德修。”
这时间久,还真跟成得晴碰几次照面,甚至有两回,还不小心撞掉得晴手帕。每每捡拾起来时候,相貌甚是英俊他就会与姑娘四目相对,眉眼传情。
现在得晴和香桥姐妹出门时,都是由着哥哥派来护卫随行。
那些个兵卒个个都是长得五大三粗,看着那些粗头粗脸汉子,再冷不丁看到田公子这样模样精致公子,还真有点赏心悦目。
所以最近得晴参加宴会时,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搜索人群,看看能不能撞见那位英俊公子。
可是这次二人打照面时候,正好被知晚看在眼里,待那位公子路三回头地离去后,她才走到得晴跟前小声地问道:“方才那位公子眼瞎?这宽路他也能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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