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青砚倒没觉得方公子失礼,只提醒着自己主子道:“将军,您下次给小姐相看时,也要清清场子,你说说,若是表小姐在场,只要男人不瞎,谁不得先看上表小姐?红花得用绿叶配,你可别弄朵娇艳花摆在旁边衬着啊!”
成天复皱眉:“香桥还小,看上她会是什正经男人!”
青砚都被自己公子给逗笑:“表小姐虽然不是真正十八,可……算起也十六,眼看着就往十七去。若是现在不张罗,熬到十八岁,女孩大当真要留出仇来。您是不知道表小姐最近有多招风头啊?每次参加宴会后,好多公子都偷偷打听她呢,甚至有几个都打听到这来。若不是她刚刚跟慈宁王府退婚,名声有些不好,大约议亲媒人都要将盛家门槛踏破。”
成天复每天忙于公务,还真不知道自己表妹如此招摇。
他面无表情地听完,便不再说话,闭眼靠在车厢靠垫上。
方砚急急道:“自然是那个穿月白衣裙小姐,不知那位可是成兄妹妹?”
成天复脸上笑意淡去,酒劲也醒几分,不过还是温言提醒道:“那位不是亲妹,只是外祖母府上大表妹而已。那个穿藕粉裙子才是舍妹……”
可是方砚不甚上道,只继续问:“那成兄这位表妹可有议亲?”
成天复脸上笑容彻底没,甚至罩上几分寒意:“方兄可是来菜市买菜?难道几个妹妹就摆在那里,任君挑拣?”
方砚自觉自己言语失礼,时哑然,满脸尴尬。
候,方砚也流露出自己如今也算立业,便想要寻媒人早日成家意思。
奈何他新近领职,还没有将父母接过来,京城又是举目无亲,无人替自己张罗。
成天复便借着话茬,半开玩笑说自己妹妹还没有议亲,若是有缘,说不定便召他做妹婿类话。
方砚听这话头,倒是动心思,他素来跟成天复交好,自然不会信京城里关于成家小姐流言,便想要看看成小姐。
这大男人做保媒事情,就没有那多啰嗦,所以成天复借着酒劲,直接领人过来看上眼,到时候再问问妹妹,成与不成立刻便能定。
青砚当少爷上酒劲
说完这话,成天复便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方砚当然知道自己时不察,失言得罪成天复。他急切得不行,连忙召唤成天复。可是学兄只急冲冲地走。
待他再回头看时,那几位小姐也走,只看到那抹月白背影,消失在长廊拐角处……
成天复确是被自己那位同窗气得不轻。
原以为方砚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见色忘义之辈。
他们虽然站得略远便顿住脚,可方砚已经将在廊下吃酒那几位小姐都看在眼里。
只这眼看过去,便眼看到那位巧笑嫣然,秀目灵珠姑娘……他顿时屏住呼吸,下子明白,原来书中那句金风玉露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竟是这个意思。
所谓眼倾心,当真是直击心鼓,让人不能自抑。
他当下便抓住成兄手臂,略有结巴道:“成兄方才说,有意将妹妹许配给,可是真?”
旁边几个书生也是喝多酒,起哄道:“那边都是成兄妹妹,你倒是说清楚,相看中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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