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晴气得不行:“娘!你至于这样吗?”
盛香桥也连忙掏出手巾帕,给姑母擦拭眼泪并且劝慰道:“姑母快别哭,那袁参军就在车外,若是被听见,岂不是让人多想。”
可是盛桂娘眼泪便是决堤大河,怎也止不住,等下马车之后头也不回冲进府里,要跟母亲好好论道论道。
等这桩临时起意婚事呈报给秦老太君时候,秦老太君也纳闷,诧异怎凭空从石头缝里蹦出个袁光达来?
等老太君知道这事情原委之后,尤其是听到得晴差点上吊那节时,气得是拍桌子,冲着王芙和女儿喊道:“发生这大事情,竟然也不跟说,你们可真是主意变大!”
香桥突然有些心疼成天复,他看着在笑,可是心是不是在疼呢?
就此遭,盛家男男女女终于可以打道回府。
盛桂娘虽然是路跟来,但是这事儿从头到尾看得晕头转向,坐在马车里突然忍不住掐自己大腿,生怕自己是被梦魇着。
她真闹不明白女儿是不是疯?怎突然就指着个驴粪蛋子就要嫁给他为妻呢?
当时她就有些急,但是被自己儿子摁住不得发作。
眼看着成培年叫人发卖几个参与帮助田德修围堵得晴下人之后,成天复依旧坐在堂上饮茶,看那架势,还要等着父亲大人提审田佩蓉。
成培年今日闹得里外都不是人,所以见儿子还赖着不走,心里也是窝火带气儿,便问他是不是还要留下来用个晚饭?
成天复见父亲赶人,这才慢悠悠地起身,不过临走时候,成天复都是摸着腰间佩剑,跟父亲大人确认下,还要不要让他返回成家?他现在倒是想在成家常住,协助着父亲好好清理下门户。
成培年看着儿子那讥讽表情,真是要气炸心肺。
他之前还觉得儿子直是那个家祠罚跪,声不吭由着他抽打少年。
好在知晚坐在旁,替祖母拍着后背顺气儿,小声说道:“昨夜大
等出成家上马车后,略微缓定元神,她便急切地问女儿:“那个什……袁什,他究竟是个什样人?你可别因为时在气头上就糊里糊涂嫁呀!”
得晴靠坐在香桥身边,跟母亲辩解道:“他是哥哥部下,虽然官职不大,但也是正经营生。哥哥说过他是个老实之人,不管怎样都比那个田德修强。”
盛桂娘挑男人向来是看相貌,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看上成培年而执意低嫁。可是她没想到到女儿嫁人竟是比她还糊涂,不光不看门楣,连样貌都不挑。
如此来,这桩姻缘竟有些被逼上梁山。
时间,盛桂娘心里跟吞苍蝇似,倒好像是她自己被迫要嫁给个粗汉,哽咽声后竟然哭出来。
可是今日被儿子刀架在脖子上,成培年才惊觉儿子已经羽翼丰满,压根不受他管制。
这样混世魔王若真回成家,那就是成家四老爷,是要骑在他脖子上拉屎!
所以成培年听这话,指着儿子鼻子大骂:“就算成家无后,愧对祖上,也绝不要你这个逆子入门!”
香桥躲在马车上看着表哥被父亲跳脚骂时,分明看到表哥嘴角冷笑。
今日这闹,当真是完全戳破他跟父亲那点点父子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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