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里她也看见,姐姐因为精通药理缘故,经常让厨房给祖母、嫡母和姑母表哥他们炖煮汤水。
祖母自是清心明目,润肺类,嫡母和姑母是清血养颜,而表哥则
她见说不动婆婆,倒也没有多费唇舌。
只不过回身来跟王芙和香桥他们闲聊时候,国公夫人话里话外透出意思,大概便是婆婆年岁大,说起话来难免异想天开,见谁家府里年轻小姑娘都是发自心里喜欢,也不怕玩笑话被人当真,白白耽误年轻小姐姻缘。所以太夫人若是说些什,还请王夫人和小姐都不要往心里去。
王芙听着有些五迷三道,还需得费心琢磨琢磨,可是知晚有多通透啊,下子就听懂。
国公夫人那意思是,他们家五少爷是绝对不会跟盛家小姐联姻,若是太夫人开玩笑,让他们别当真。
是以盛香桥在回来路上,跟母亲将这话细细讲明白。
天儿往姑娘那捎信儿,这很明显是余情未。
每次那盛家姑娘来,世子爷就顺着老五门路也跟着入府。虽然男宾女宾不同处厅,但世子爷总是频频往女宾这院儿里张望,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若是家里头老五跟盛家大姑娘定下来,那不是往世子爷脸上抽嘴巴吗?
虽然慈宁王现在势头大不如从前,可慈宁王到底是陛下大儿子。
眼下太子病弱,田皇后新生皇子又太小,谁也说不好以后事情。
王芙这才后知后觉,觉得脸上火辣辣,气愤道:“他家老五不过是个庶子,顶着国公府名头叫得响亮罢,是书读得通透,还是为官有什建树?就是最近押运军资立军功,还是借天复春风!难道家姑娘没人要?非得塞给他们家?要不是他家太夫人递送帖子,真是连门都懒得登。以后你们两个跟他府上那个七姑娘也少来往!免得叫人疑心,还以为们要攀龙附凤高攀他们家!”
这番话听在香兰耳朵里,如同晴天霹雳,偌大个国公府大门,就此在她面前关得严严实实。
她时有些后悔自己最近勤于外出,倒是少跟表哥同在书房里,温书联络情谊。嫡母说得对,那些国公府高门哪是那好攀附?就连姐姐这个嫡女,那国公夫人都没瞧得上,那她这个庶女就更排不上名号。
还是表哥姻缘靠谱些,有姑母这个话软婆婆也不受气……就是将来甩脱不掉得晴这样尖酸刻薄姑姐儿,但是自己若成嫂子,还教训不明白得晴吗?
所以从国公府回来以后,香兰时间不再迷茫,开始起劲地往小厨房跑,接揽给表哥炖药膳补汤差事。
国公夫人觉得这门亲事既不相称,又略显得麻烦些,倒不如给老五订个别家,更省事些。
她这话也跟自己婆婆太夫人委婉地说嘴。
可是太夫人跟中邪般就是喜欢上盛香桥这女孩子,还说她这是妇人短视之见,她永定国公府屹立朝堂不倒,是凭借着几代至纯至诚之心。
儿女婚事上更不必拉帮结派,非要娶个高门贵女进来。不管怎样,这盛香桥可是比她先前定下那个沈芳歇要靠谱多。
国公夫人不好跟婆婆硬辩,只觉得这人老,若是固执起来也够人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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