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这时戴好手焖子,客客气气道:“那世子爷若是无事,可否让让,你堵在这,马车没法过去……”
可是金世子还是没动,只是紧抿着嘴,低声又道:“好像知道当初你祖母带着你们去叶城三年原因……你从不与通信,又是你祖母出面说动陛下与家解婚约,是不是……都与你父亲死有关?”
知晚诧异地抬头看着世子,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茬子来,他就算知道……也万不该在她面前提啊?
金廉元急切地说
金世子其实此来,实在是心闷难耐,就是想问个明白。
不过他本做好被盛香桥破口大骂准备,没想到她竟然本正经地举手发起毒誓来。
这下金廉元倒是慌神,让个娇滴滴佳人引天雷发毒誓,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他忍不住打断道:“你说,便信,你又何必说这毒誓……你放心,那晚事情,不会跟别人讲。”
金廉元不是傻子,他当然不会说那日在药铺时,隐约听到侧室里说话声,尤其是知晚那句“不思慕你”,听得最为清楚。
闹什。
金廉元今日看着倒是比那日要冷静些,只是面皮紧绷,不像往常那般吊儿郎当。
他看着裹着薄绒披风,只在兔毛围脖里露出小脸来知晚,冷声说道:“盛小姐,那日失态,还请盛小姐见谅。”
知晚点点头,且不论世子葫芦里卖什药,就凭他跟成天复打完架后,没有到外面胡说八道,也要感激二,所以她便问:“世子手可好点?回头你可以着小厮去药铺子里取药,有味续骨生筋丸止痛效果不错。”
金世子此来却不是为讨药来。他冷声说道:“来是想问个究竟,你与你表哥之间,真是清清白白吗?”
待看到成天复那龟儿子铁青着脸出来时,金世子心里其实是说不出痛快。
爱上盛香桥这样游戏人间女子,有样倒是极好,那就是她仿佛没有心样,跟人玩着暧昧,却也不会彻底爱上谁。
就算成天复是天之骄子,威风凛凛骠骑大将军又如何?不还是跟以前那个戏子样,被他表妹玩玩就甩?
所以他才不会张扬盛香桥与成天复私会事情呢,若真如此,岂不是随成天复心愿,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向盛香桥逼婚?
金世子倒是难得聪明回,坚决不给自己成兄做嫁衣!
知晚以前压根都没有留意过这位世子,只觉得他不过是个玩乐人家浪荡子,甚至对于成表哥跟这样人交好过段时间也不得其解。
不过最近这两次,她倒是对自己这位前任未婚夫有个较为深入解。他虽然出身在虎狼之家,有个满心毒汁父王,但是却自成派,从某些角度而言,活得甚是“单纯”。
像这样没有心眼人,若是交友起来,也没什负担,大约像表哥那样聪明人,也不太愿意结交八面玲珑朋友吧?
她不知道以前那个恨不得马上解除婚约世子爷,为何现在又想不开缠绕上自己,不过她并不想让世子爷怀恨他昔日好友。
所以想想,她摘掉自己手焖子,伸出青葱手指指天发誓道:“与成天复清清白白,若有半点谎话,便是请天公作法,个响雷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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