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知,第二天当鸣蝉借着捐献香火钱为夫人祈福时候,与道观个道士低语情形,都被早早候在偏殿知晚看得清二楚。
知晚不由得阵冷笑,这个田佩蓉当年死胎,果然是有些隐情。
她不过是依样画葫芦,也学她姑姑那招敲山震虎,就震得田佩蓉心神大乱,自漏马脚。
这还要得亏田沁霜母亲刘氏,泄露这等子隐情呢。
不过她可不想随刘氏心意,亲自下场撕扯那田佩蓉。
听这话,田佩蓉脸色都变,惊疑不定道:“你……你在说什?”
知晚看她反应,可不是演戏能演出来,便知吕妈妈话都是真。
她意味深长地笑,领着凝烟施施然走。
她这句看着没头没脑,可是田佩蓉听心里却惊,走在街上再无心逛珠宝铺子,只低声对鸣蝉道:“她怎突然跟跑来说这话,难道……当初事情,走漏风声?”
俗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方才盛香桥看起来没头没脑话,却让田佩蓉心惊胆战,只因为她有段私隐不欲人知。
过去,就太没礼数!
所以第二天田佩蓉出街闲逛选买首饰时候,突然发现盛香桥跟她逛到个铺子里来。
田佩蓉没想到会遇到盛家大丫头,便皮笑肉不笑地跟卢医县主问声安好。
而盛香桥却不说话,只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肚子微微隆起田夫人。
田佩蓉被她看得心虚。
用成表哥话讲,碰下田佩蓉这种恶毒女人,都嫌脏自己手!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知晚决定效仿刘氏,来个借力打力,再给总来盛府打秋风钱氏透透话。
这些天,为笼络北方大户袁家,这成家大房也算是使尽花样子,隔三差五就让钱氏过来,仗着脸皮厚,不吃够三盏茶都不会走。
钱氏发现功夫不负有心人,这频频走
而盛香桥那番话,像极敲打。
鸣蝉连忙宽慰道:“夫人请放心,她许是乱攀,这三年来,她跟盛家都在叶城,如何能知您怀孕时事情?”
田佩蓉心事重重地又往前走几步,依旧不安心道:“你明日趁着去清心观上香时候,去那里打点下,看看最近有无人去那里探听什消息!记住,做得自然些,别露出什马脚。”
鸣蝉立刻低声应下。
就在东宫事发之后,那成天复再也没有跟踪她们主仆,可是凡事还是要小心些才是。
她虽然跟皇后联合设计这盛丫头,却是请君入瓮,是盛香桥自己疑心上当,与她何干?
想到皇帝都不好直接拿太子妃差点滑胎事情作筏子,田佩蓉底气下子足,假笑挑眉问道:“盛小姐,你……是有话跟说嘛?”
知晚又上上下下慢慢地打量她遍,才微微笑道:“听闻田夫人先前生过孩儿,却落地就没,现在您又有,真是可喜可贺,就是不知您这胎……”
田佩蓉贴身婢女鸣蝉听这话,立刻挺身护主道:“你在咒谤什呢?们夫人肚子若是有个好歹,你承担得起吗?”
知晚噗嗤下笑开,斜撇田佩蓉眼,笑着道:“你们夫人岂是咒谤能伤,又不是避胎汤药,能祸害得肚子几胎都不安生……田夫人,您多保重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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