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晚却谢绝表哥好意,只说他们不适合在外人面前露脸,不然会犯口舌啰嗦,然后挑选工具之后,便又回到厢房。
她让凝烟帮忙,先将药酒点火,浸泡烧灼镊子和刀具之后,便开始小心将伤口里狗牙取出来。
然后就是用药酒清洗伤口,毫无防备泼,让金世子疼得瞬间青筋,bao起,直喊亲娘老子。
知晚怕他乱动不好缝合伤口,便将那麻汤散涂抹在他伤口周围。
当麻意上来时候,就可以从容地施展缝肉技艺。
可他难得等到这等跟知晚独处机会,就算大腿火辣辣地疼爷不想走。
只故作疼痛难忍样子道:“连皇爷爷都寻你问诊,你这‘卢医’称号是白叫?既然你还在刻苦学医,怎会没有医者仁心?都已经受伤,你不给处理,等回城时若血流干而死,父王岂不是要来责问你?”
今世子不知他这最后句,倒是正说到点子上。
知晚不想给舅舅家惹麻烦,所以想想,觉得择日不如撞日。
舅舅直说她没有什实践,只味用老鼠练手是练不出熟手经验。
着他入院中厢房里。
表哥他们还不知道,这位世子爷可能是下令杀害他们全家幕后真凶之子,不然做疡医,有千种切尸剁块方法。
可世子爷若死在这院子里,只要留下蛛丝马迹,便后患无穷,且不说舅舅家要被那王爷追杀,盛家也逃脱不掉。
所以只能给他简单处置包扎伤口,并且敷衍他,不叫他窥探到这院子里住男女老少都是当年岭南章家后人。
金世子并不知,前未婚妻脑海回荡中,他已经在鬼门关前绕几圈,更不知她在琢磨着毁尸灭迹门道,只气愤且委屈地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金世子觉得自己不虚此行,竟然发现个与往常截然不同盛香桥。
方才她用青布包裹好头发之后,便用纤长手指拿起剪刀剪开他裤子,再用镊子迅速从腿部伤口里,抠出截尖长断牙,接下来当伤口变麻以后,她便是开始娴熟地缝补伤口。
先是
现世子爷正好被狗咬,血淋淋大腿摆在眼前,自然要物尽其用。
当下,她便过跨院去请示舅舅,只是隐去金世子身份,只说他是城里认识贵公子,不知那狗咬伤口如何处置。
舅舅也觉得这条伤腿当好好利用。
想当年他学医时候,真是不放过路旁任何个受伤乞丐,不但不收钱,有时候还要倒付银子允许他切瘤诊治呢!
既然公子是熟人,正好给知晚练手,于是舅舅详细地给她讲流程之后又让儿子替表妹打下手。
知晚心中做决定后,面对金世子咄咄逼问,只是言简意赅说自己寻访位医道师父,师父全家在此暂住,所以她经常来此拜访,却不知世子爷来此为何?
其实金世子方才入大门,也看到院子里摆放各种认脉铜人,还有大小笸箩里晾晒药材,略微想想就知道是行医者行头。
他方才还看到个中年男子领着妻女站在屋门口,看就是跟那个年轻人是家子。
此地并非年轻男女私下幽会居所,他知是自己方才莽撞,倒有些不好意思。
知晚给他包扎后,便催促他回城另寻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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