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爷爽朗笑:“行,既然钱小爷都这说,那便什都不知,只管将钱小爷送到地方就是。”
因为当初知晚出手设计整顿京城航运行会,建宁漕运受益匪浅,就此打开京城路子,所以陈二爷与盛家大姑娘在生意上时有往来,加之她是忘年好友成天复表妹,求告到自己这里来,陈二爷自然要大行方便。
由着他护送,总比让个姑娘家孤零零上路要安全得多。
“船上没有女船工,等下船时,会在自家船坞寻个能干丫鬟给姑娘你,再调拨几个伙计护送你,只是还有要事在身,行程
老太太是又气又急,气得是丫头死心眼,点都不为自己考量,急得是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带,这个人就上路?
丫头若是有个好歹,叫她以后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夏家老姐姐?
当下她立刻命令凝烟和单妈妈不要声张,收拾东西先回叶城,这样她可以对外说姑娘回叶城经营买卖,暂时不在京城,也免宫里召见。
等知晚回来时候,外人也不清楚这里门道,只当她回老家,免得辱没姑娘家清誉。
而另边,她则命贴心老管事亲自带人去各个驿站和船坞查找,最好是找到人,将人给带回来。
定,知晚也劝不动,所以她也没有再说什。
余下两天里,她将家里账目细细算明,年里,各项花销开支都估算出来,又跟嫡母讲明田租佃农年账。
搞得王芙头雾水:“这些账不是你直在管吗?怎好端端交到手里?”
知晚温和地说:“又不是直都会在家里,交到母亲手里,也放心些。”
王芙听,还以为大女儿暗示着她将来也要嫁人,毕竟她现在年纪也不小,若是遇到合适,可不是转眼就换帖子成亲!
贡县山高水长,那遥远路途,岂是她个姑娘家能经受得起?
然而管事带人寻几个来回,都不见姑娘身影,至于去她船行询问,船行也说并没有派船出京。时竟让人猜不透,大姑娘究竟是怎出京去。
而此时在大江中沿着寒水破着薄冰前行大船上,身利落男装知晚,正在船头久思凝望。
成天复好友——建宁漕运陈二爷走过来立在她身边开口道:“盛小姐,刚才河埠头那边正好派出快船,好像是在寻个什大姑娘……该不会是在找你吧?若是被盛家长辈知道私带走你,那……”
知晚微微笑道:“当初登船,用是京城船行伙计钱文回乡探亲路牌,既然是伙计钱文登船,什大姑娘二姑娘,与陈二爷您有何干?”
于是她也便笑着收账本。
就这样,在寒冬最大场雪到来之际,有天早上,凝烟推门进来时候,发现小姐床铺子空空,只留下封书信。
凝烟也算是个经验老道丫鬟,毕竟没几个像她这倒霉大宅子丫鬟,接连赶上两个不告而别离家出走女主子。
因为有经验,她都没有声张,用脑袋锤会墙之后,立刻脸色苍白跑去找单妈妈,然后偷偷直接禀告到秦老太君那里。
老太君看信便全明白。这个倔丫头是点都没有将自己话听在耳朵里,意孤行去贡县找她成表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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