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地并非闲聊之所,那些岳魁爪牙们吃亏,应该是去调拨人手去。若是再留在此处,必定要束手就擒。
所以两方人马都要早点上马,尽快离开此处才是。
而那些受伤盐贩子们都躺在马车上
他眼睛瞎,对于岳会长来说便无用。
所以那些个打手们见情势不对,才会毫无江湖道义地撇下这废对招子头目,先跑回去通风报信去。
辛镖头皱眉听完,命人将那叫骂不止瞎子绑缚在他马上,任着那马托着他走,自生自灭就是。
他们也都是二爷手下规矩镖师,犯不着背负人命。可是现如今被这好色金爷害得得罪当地土皇帝,却是不争事实。
他们得尽快将钱小姐送到贡县亲人手里才稳妥。
,谁也不肯放下兵器。
方才他们敲碎好几个盐贩子大腿,若是现在放手,岂不是要被那些落下残疾盐贩子们给活活打死?
所以剩下几个为首,有那机灵眼珠子转,冲着那瞎眼睛金爷高喊:“金爷且等着,们这就搬救兵来!”
说完这话之后,他们竟然抬着那个腮帮子中箭鼠目男人,然后翻身上马,撇下金爷先自离去。
待成瞎子金爷听到马蹄子声,气得是破口大骂也无济于事。
不过知晚听,又问那吴少帮主:“有这等滥用私刑盐商,当地*员都不管吗?”
那吴少帮主苦笑道:“还不如不管,岳魁树大根深,手眼通天,这贡县来知县若是个昏庸不管事,倒也风平浪静。可若来个立意除弊积尘,要大展拳脚,到头来坑苦还是们这些底层盐商。就好比现在来那位成知县,非说岳魁往年少缴盐税,罚他三倍罚金。这下可好,岳魁便借着要缴纳盐税为借口,立意涨价,减少出盐,囤积居奇,要将盐价给炒上去。可他囤着不卖,们这些没有家底还要养活老小岂能干等?原本想卖些贴补家用,没想到却被他养狗盯上,可怜们这些伙计……”
知晚听到他提到“成知县”时,心中动,连忙紧声问:“既然这岳会长行事豪横,不知他与那位知县可相处融洽?”
这位姓吴盐贩子嘴巴轻蔑撇道:“那位成知县,听说是京城里个被贬将军来此地领罚来。年岁不大,嘴下无毛,办事哪里会牢靠?他来就得罪岳魁,自然也得接个下马威,听说先前他去盐井村巡视,结果回来时遭遇刺客袭击,受重伤,半个膀子都废!”
他说完这话,只见面前美人脸色腾下子变得煞白,似乎被吓得不轻。
辛镖头也没料到这个什狗屁行会人这不讲江湖道义,见风声不对,他们居然撇下受伤头目自己便走!
不过那个黑扁担盐帮少帮主却赶紧过来道谢,并低声对辛镖头他们说方才情况。
原来川中代大小盐帮甚多,而此地最大盐霸便是当地盐行行会会长岳魁。
他今年六十有四,原本也是盐贩出身,娶当地个最大盐商女儿之后,购买当地最大几处盐井,同时与上层*员结交,聘许多江湖豪客充当打手,在此深耕三十余年后,逐渐称为当地霸,俨然是贡县土皇帝。
而这个瞎金爷,便是岳魁收买江湖打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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