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听知晚不想离开意思后,挠挠脑袋,赞许点点头:“对,来都来,怎能这就走?你表哥这样,估计掉进
成天复伸手捏住她脸颊:“都跟乡野丫头学些什?竟然连这话都能说出口……不过你要婚书话,现在就写给你,你揣着婚书回去,也能放心些。”
知晚将消炎药粉均匀地撒在他伤口上,止住他异想天开:“这番出来找你,应该将祖母急得够呛,再揣着婚书回去,姑母也要气得晕厥过去。你快些打住,莫要再给家里添幺蛾子……而且……还不想回去。”
听着这话,成天复先是心中喜,欢喜着表妹舍不得离开他。可紧接着他便申斥道:“胡闹,你都知道自己现在无名无分,如何呆在这里?还真不要名节?也不必再多待几日,明日就送你上船回去!”
知晚猛地抬头道:“表哥,你就甭骗人!已经从那位吴少帮主嘴里听说,你那官署哪里是被雷劈得着火?分明是有人夜里纵火,还泼助燃菜籽油,烧没大半官署。这是有人在给你下马威,生生要你命!反正已经离家,祖母气也气,索性便留在这里,最起码能帮衬你照料些日常起居,不然你个人在这里出事,家里人什都不知道……哪都不去,你也不用赶人,又不是小孩子,你送走,也能自己回来!”
成天复看着她鼓着腮帮子赌气样子,再也舍不得骂,只拉着她手道:“真不会有事。只是贡县情况复杂,而且那岳魁为人嚣张,但也摸不清底,与他几次过招,都是故意卖些破绽给他,也让他放松些警惕,不然你真以为打不过他招揽那些江湖混子,才伤成这样?”
道:“是不是太晚……哎呀!”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高大青年把扯进屋子里。
知晚只能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准备给他解绷带,换药换绷带。
结果白天细针穿肉都没有喊声疼青年,此时倒变得金贵,知晚手指刚搭上胳膊,他就蹙着剑眉抽冷气。
知晚直觉以为碰疼他,但又想到进宝方才说话,便试探问道:“怎,疼?”
可惜他是个主意正,而她也是个拿定主意便不改。
结果到最后,他都没能说动她,知晚现在也少在盛家时油滑奉承,瞪起眼来样子,仿佛她才是长姐般。
最后两个人闹得是不欢而散。
进宝还以为小姐今日说不定被那俊帅表哥稍微哄哄,便要被留在他屋里歇宿呢。
没想到小姐居然气哼哼地回来。进宝脸好奇地问她有没有跟表哥亲近时候,知晚将偌阳公主对表哥评价原封不动地拿来用:“又臭又硬石头,哪个会跟他亲近!”
成天复“嗯”声,然后说:“你给吹吹……”
知晚没忍住,差点笑出来,便斜眼瞅着他,往那伤口上吹吹。
她笑人样子太狡黠,模样怪可爱,看得成天复心神漾,可想伸手揽住她时候,她却拿着沾火酒药棉花在他缝好胳膊上利落涂抹下。
这突如其来下,当真让人疼。
看成天复抽着冷气瞪她,知晚特意将椅子往后挪挪,笑着说出丫鬟进宝叮嘱她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