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都是正在吃午饭差役们,不过本地差役都没有动。
他们深知岳家厉害,今天若是打岳家老二,那明日自己家老小可都要性命不保。
不过跟这位成大人起来几个五大三粗汉子不懂得敬畏地头蛇,待听到成大人吩咐之后,立刻撂下碗筷个个窜到堂上来,踹开岳德维护卫,将他们也并捆绑,然后就将这贡县土太子按倒在大堂之上。
这些汉子都是成天复从军中带出来,都是手下毫不留情,个个是高抬重下,打得岳德维呜嗷嗷乱叫,鬼哭狼嚎。
结果,杀威棒只打半,那岳德维已经淋漓地尿裤子,眼睛翻,晕死过去。
“前些日子,在下夫人见成大人屋舍简陋,曾经给这位钱娘子笔不小安家费,难道娘子没有跟成大人提起?”
知晚听诧异地瞪大眼睛:“家大人又非王爷公卿,哪里需要那多钱财来安家?……还以为……”
成天复沉下脸对知晚说道:“你收岳副会长钱财?难道不知这是贪污受贿?为大西律法不容?”
知晚眨巴眼睛委屈道:“当然知道不能代替大人收取贿赂,所以还以为荣夫人是替她家公送来盐税罚金呢!所以当天便给县衙税官孟县吏,让他上册清点入库……怎?难道是做错什?”
就在这时,隔壁屋堂有人撩起门帘子,那个孟县吏也端着饭碗说道:“钱小姐确是代替岳会长交笔不菲罚金,除四百张百两面额银票子外,还有各色珠宝布匹,全都清点入国库,标明代缴者,入库时间,盖印章,抵赖不得……岳副会长,你若反悔想要回,是不可能!”
成天复公堂地面已经脏污,皱着眉头让人将矮桌挪到院子树下,继续怡然自得地吃着自家童养媳烧菜。
等儿子被打又进牢狱消息传到岳家时候,岳魁也正在两个小妾服侍下吃饭。
再说岳家书房里,待听到儿子被打晕时,岳魁气得猛地掀翻面前桌子。
“好个成天复,给脸不要脸!”
旁幕僚师爷连忙劝道:“会长且消消气,已经
这个孟县吏也是成天复带来,并非本地*员,看着岳家人也毫无敬意,身为山东人他边豪迈地嚼着大葱,边道:“不过岳副会长,您夫人代交这些钱只是杯水车薪,九牛毛。还请你们父子回去动作快些,将剩下税银补齐。们贡县县衙还等着用钱呢!”
岳德维胖脸都要气成猪肝色,当下连连冷笑道:“好啊,你们这是沆瀣气,互相串通好!成大人这般并秉公执法当真叫人佩服。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便多言,还请大人好自为之!”
说着,他站起身来便想走。可是成天复却脸色沉道:“站着,本官让你走吗?”
岳德维气哼哼道:“怎?成大人还要留吃饭?”
成天复冷笑道:“昨日扣押盐贩子经过庭审,已经供出所售私盐乃是出自你岳家盐井。你岳家私自出盐,屡教不改,今日见本官,礼也不施,径自坐在堂上,倒像是本官上司。这等刁民,难道本官还赏不得你碗牢饭吃?来人!将这岳德维给拿下,先赏二十板子杀威棒,再关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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