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魁眼皮直跳,有些诧异自己苦心求来奇毒居然被她发觉,只欲盖弥彰,声嘶力竭道:“夫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
杨惜满面恨意地看着岳魁,而杨慧红则手捧着由母亲口述,她亲笔写下诉状和休书呈递给成天复。
成天复看完之后,又递给旁左大人和谢知府,然后道:“杨夫人,你状纸里说岳魁为谋夺你家产,下毒害你,可有证据?”
杨惜缓缓道:“在日常所吃饭食里,皆有慢性奇毒象尾草,照顾日常起居仆人皆是岳魁派来,而自己娘家老仆已经被岳魁全都发卖光。这下毒之人究竟是不是岳魁,还需大人明察,为民女伸冤做主!”
岳魁也急,连忙冲着谢知府和左大人喊道:“老夫真是冤枉!夫人直久病不治,卧床不起,老夫直派人尽心照顾,至于那些妾侍,不也是夫人你当初同意,才纳娶吗?再说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好冲喜,也免得死后,没有捧灵哭丧孝子。
可是现在久病不起,隐形人般杨夫人突然出现在公堂之上,而且开口就要跟岳魁和离,对贡县盐商无异于晴天霹雳。
岳魁脸惊怒,冲着女儿杨慧红道:“你母亲已经病糊涂,你怎将她带出来?还不快些带你母亲回去将养!”
有人去齐阳老宅将杨家母女带出,他直觉有人要拿这母女做文章,来意不善,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黄脸婆子居然亲自上县衙提出和离!
要不是为杨家这块招牌,他老早就弄死这老娘们!哪里轮得到她来公堂上给他丢人现眼!
旁柳知晚听他狡辩,倒是笑:“岳会长,你以为你用是奇毒象尾草,便可以瞒过般郎中眼睛,可以自然而然杀妻夺产?岂不知这毒早就有人用来害人,也被人识破过。至于你说夫人同意纳妾,简直是荒唐怪论,试问天下赘婿,有谁入妻家大门,便可堂而皇之鸠占鹊巢,用妻族钱财纳妾入门?就是夫人同意,你也应该没脸这般来做!而且你妾侍可不止人,足可证明你是见色忘义之徒!”
左大人这时也开口说话:“既然是赘婿,顶立妻子门户,自然不好纳妾。此虽然不是国法,却是约定俗成常理。这杀妻之罪另当别审,不过单是这位岳先生带着妾侍儿孙在城中安住,而嫡妻嫡女却被送
时间他心里轮转歹毒念头可多去。现在唯有借口她病得痴傻,赶紧将她弄回老宅子再说。
可是因为差役阻拦,他却不能近身,只能瞪眼申斥女儿。
虽然父亲略略偏心,不甚关心她们母女,杨慧红原本在心里依然是很敬畏父亲。可是自从知道母亲生病真相,还有自己所谓‘命硬’真正原因,所有敬爱都化成恨。
所以听岳魁吼她,她也是狠狠瞪回去。
老夫人杨惜看向她那个狼心狗肺丈夫,虚弱但是字句吐字清晰道:“你给灌下是奇毒象尾草,损害是身子,又不是脑子,清楚得很,就是要跟你这个入赘杨家,霸占杨家祖业,却任着妾侍谋害嫡子负心汉和离!不,不是和离,是已经写好休书,让你带着你那些妾侍和狼崽子们滚出杨家宅院!跟你岳魁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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