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问滩烂泥般趴在地上人:“有些事情要问你,你如实回答,若说得不满意,便找个麻袋将你装在里面沉江!”
温彩云被打得肚子抽疼,抬头看着翘腿而坐盛香桥时,只觉得她现在气场渗人,方才下死手打人后,却眼角眉梢都没动,依旧是那般沉静平和样子。
他心里骂娘,却不敢再嘴里骂人,只待自己缓过劲儿来,能起身,再抽冷子给这小婆娘耳掴子。
就在这时,
温彩云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个看起来娇娇弱弱女子给摔倒在地,顿时气不打处来,他有武生底子,那盛香桥虽然平日里也会气极跟他撕打,可从来都是占据不到上风。
但是现在愣是被这小娘们个巧劲便摔出来。
待他脸先着地落在地上时候,简直,bao怒极,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你到底是什人,竟然他妈敢摔!”
可还没待他起来,只见“香桥”快步过来,朝着他肚子又是狠狠踹脚,疼得温彩云抽抽,这下更起不来身。
再接下来,那拳脚便如雨点般落下来。
温彩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盛香桥穿着练武装样子。
只见她将秀发打成条粗黑辫子垂着脑后,身利落裤装,纤细把腰肢用宽宽皮带扎起,真有几分英姿煞爽样子。
他又仔细看看面前这女子,怎看都觉得跟记忆里那个盛香桥有些出入。
前几日她戴着面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能看出个五官轮廓。
而现在,她没有戴帷帽,温彩云可以将她看得清清楚楚。她纤腰挺拔,站姿端雅,乌发香腮,双眼明澈,单手擎着茶碗样子,压根就不是盛香桥做派啊。
这几日赶路,知晚心头堆火,所以病场。如今这次拳打得真是舒心畅快。软绵绵人肉比沙袋子好用多,打得真是畅快淋漓!
温彩云被打得鼻子都开始窜血,眼看着这女人发疯,他毫无招架之力,便又开始示弱讨饶:“可还有妻儿啊!你这般打,是要让女儿成没爹孩子?”
那个盛香桥心里最大痛楚便是小时失去母亲,而且有些自卑缺人疼爱。所以后来她虽然不止次表示后悔看上他这个好赌之徒,但是只要他软语示弱,卖惨自己为她牺牲多少,她都会心软下来。
自从有鸢儿后,温彩玉更变得有恃无恐,处处用孩子拿捏着盛香桥,逼得她这个曾经千金小姐,当街熬粥做饭,没日没夜地操劳,赚银子补贴将养他。
可惜眼前这个“香桥”显然不吃他这些软硬招式,不提鸢儿还好,提起那孩子,知晚心头更是激起团恶气,于是又狠狠补几脚,疼得温彩云都叫岔音,才坐到进宝端来椅子上歇歇。
这看,真是越看越心惊,他忍不住出声道:“你……你不是盛香桥,你倒是谁?”
知晚冷笑下,并没有回答。
温彩云见她不说话,心里是越看越惊,心里又有些发痒。
他被眼前女子笑有些勾住魂魄,也是色迷心窍,既然这女子不反驳,便是对他有意,他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她纤细腰肢之后,忍不住走上去去,要搂住她。
可是也不知怎,她身子轻巧转,手腕子那抖,便将他轻松撂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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