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些渔民真捞出铁器完全可以卖钱,又怎会给人?想到这,趁着船只路到下游时候,知晚亲自寻埠头下船,到沿途渔村,借着买鱼机会,跟几位农家渔妇闲聊。
这闲谈间,知晚便指着身后陈二爷道:“这是叔,做熟铁生意,若是你家有好铁,卖给他,他可高于市价三倍收购。”
这想罢,她赶紧上船,正好甩开有些黏人孙举子。只是上船时,她还是忍不住向早就看不到人影方向张望着,指望能看见那似曾相识背影。
陈二爷这时也上船,看着她不停张望那个方向,便试探问道:“姑娘看到什?”
知晚收目光,冲着他微微笑:“没什……”
陈二爷摇摇头,试探问道:“有伙计便要往川中送货,你可有什话要捎带给成大人?”
知晚摇摇头:“他公务在身,自有许多要放在首位事情,他已经为周全太多,不必因而分心……”
却更是心烦得焦躁——这才分开多久功夫?她便招惹个莫名其妙举子,看他冲着别家女眷乱献殷勤样子,真该脚踹下河淹死!
陈二爷看着英俊青年嘴唇紧抿样子,便忍不住以长辈老哥哥口吻提点下年轻人:“都已经来这里,去见见吧,若是有什误会,说开就好……”
成天复却依旧定不动,突然弯腰从地上捡起石头子,从码头边跑来跑去戏耍小孩子那里要来个树杈弹弓,对着那举子膝盖突然射过去。
那孙举子正殷勤地问柳姑娘口渴不口渴,要不要饮下他特备洛神花草茶,谁想到膝盖穴位突然酸痛,他站立不稳,举着水袋子咕咚声正跪在柳姑娘面前。
敞开口水袋子里水,也淋漓扬自己头。
陈二爷无奈,他虽然有月老牵线之心,可这年轻男女嘴个赛个硬,真是拉拽都拉拽不动。
当大船航行时候,鸢儿便依偎在她身边,自从她高烧退之后,似乎也认出眼前这个很像娘亲漂亮女子并不是娘亲,所以不再叫她“娘”,但是小娃娃还是很依恋她,除她谁也不跟。
过几日,当船只停泊靠岸时候,陈二爷派下收罗船只残骸漂流物人也纷纷回来,将收罗到东西送上船来。
知晚蹲下来,剔除掉船梆木屑类,并没有什特别发现。她抬头问来送东西人:“渔民们可曾捞到铁器类东西?”
看那些人摇头,陈二爷问道:“柳姑娘,你究竟想找什?”知晚沉思会,突然想到点。
不远处孩子们随之发出哄笑声。
等知晚望过去时,只看见有群拿着弹弓孩子指着跪下举子哈哈笑。
可待举子家丁气急败坏地赶过去拧孩子们耳朵时,他们又说不是他们做,只是指指不远处拥挤交错人潮。
就在那群孩子身后,往来不停船工旅客里,有个高大身影匆匆而去,在晨曦还没有散尽雾气里若隐若现,透着莫名熟悉感,恍惚中还以为是他来……
知晚马上苦笑着否定这个荒诞想法。他是何等高傲之人,若是被女子拒绝,绝不会死缠烂打,而且他公务缠身,又怎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像个顽劣小儿般,去平白打人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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