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成天复生得表人才,俊逸高大样子,是个女孩都得心动。
而知晚又从小与他起长大,毫无血缘青梅竹马,真说不定结下小儿女情谊。
想到这,他也不好再问下去,只是想想,又问:“那你肯定知道,陛下圣旨都已经下,要为柳家重新立户开府呢。”
柳知晚想到那道圣旨来历,心里微微酸涩,微笑着道:“不管怎样,以后也终于能够以父姓示人,你们也可以跟同住,这是好事……不过锡文表哥又出什事儿?”
李氏为难道:“他啊,在京城里时,正看见太医院
原来这些日子,章韵礼他们去京城,今天才返回来,所以他们也压根没有收到知晚派人送信,更没有去过汉中。
知晚看看他们问:“锡文表哥呢?”
章韵礼面有怒色道:“那个忤逆子,别提他,气也要被他给气死!”
李氏赶紧拉拉他衣服袖子:“在瞎说什,锡文他不也是想着要独当面嘛?”
“当……当什当!当年家里事情,他哪样不清楚?就这不声不响地自作主张!”
很显然有人不久前曾给这小石池子重新蓄水,还放几条小鱼进去。可知晚问进宝和几位船工,他们都不知道是何人做。
鸢儿才不管这个,只是高兴地用小手模着鱼儿呵呵呵笑。
知晚警惕地抬头望望四周,那些昨夜停泊在附近船只已经纷纷起航上路。
也许是哪个旅人昨夜失眠,走到这里,看见垒砌小池,闲极无聊才做这事?
不管怎样,这路总算有惊无险地到汉中。此地乃南北交通汇聚地,离得京城其实也不远。
这说着话,行人进屋。
宅子里粗使丫鬟在知晚到时候就已经劈柴烧水,拎铜茶壶到厅堂。
李氏边亲自沏茶边对知晚道:“你去贡县事情,盛家那边给们送信来,说是为维护你清誉,只说你回叶城将养。和你舅舅都知你是个心里有数孩子,可是锡文却说什是你在盛家难过,也许是有什难处才走,所以非让和你舅舅去京城里看看去。等们去京城,亲自拜访盛家,才知道盛家大小姐竟然回来……你是因为这事儿,才离开?”
知晚接过舅妈递来茶杯,摇摇头淡淡道:“没有那复杂,就是成家表哥当时仕途不顺,独自人前往川中,走得仓促,东西也未带齐,正好有些买卖上事情要去南边,顺便也给盛家捎带些东西过去……”
章韵礼觉得外甥女这话里有些隐情,盛家上下老小那多,何至于让她送?
知晚原本以为舅舅家应该早就到汉中,可是到约定地点发现并无人来。知晚又命人去各处客栈问询,也说没见过这样家四口。
知晚想到自己许久没有收到舅舅信,难道是舅舅在叶城出什岔子?
干脆她又上船前往叶城,刚到舅舅家,问家里仆役才知,这些日子,舅舅他们都不在叶城。
也是赶巧,没说几句就看见舅舅章韵礼和舅妈李氏正从马车上下来,似乎是出远门,刚回来样子。
看到知晚来,李氏连忙过去拉着知晚手道:“你可算是回来,和你舅舅……都要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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