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觉得,像自己这样每个月三两银子月钱,才叫缺少关爱孤女好不好?
表哥也真大方,这还不是他媳妇呢,便这般金山银海帮衬。
时间,想到柳知晚居然有这多钱银,压根不愁嫁妆,盛香兰自怜自爱,竟然萎靡数日,倒是消停些。
当盛香桥入宫以柳知晚身份领旨谢恩时候,真是让无聊甚久京城再次充满猜测议论。
盛家居然如此仗义,将含冤而成孤儿柳家表亲孩子接入府中养大。
而盛香兰在松口气之余,又觉得盛香桥能痛痛快快走人,说不定是柳知晚动什手脚。
她以前就知道自己这个嫡姐很厉害,但是现在看还是低估她。
想她个假货居然最后能牢牢掌控嫡母王芙,收拢祖母心,实掌家钱银,实在是厉害。
这次,她都没看出柳知晚动什手脚,盛香桥居然不哭也不闹,就这乖乖地走。
这样盛香兰暗暗心惊,觉得这长此以往,盛家岂不是要落到柳知晚这个外姓女手里?
?到时候自会找个能干,免得累着自己!”
成天复勾勾嘴角,笑得不甚诚心。
不过知晚没有看他,她拖累他够久。这次若不是他要为她证明,为柳家翻案,何至于还要继续窝在贡县?
但愿他就此心无旁骛回到川中,而她也会寻机会向陛下求情,让他能尽早离开川中荒僻之地,莫要再让儿女私情耽误前程……
盛香桥终于走,而成天复也在个清晨朝雨中出发川中。
而盛家原来大小姐原来早就病死,那关于她私奔说应该也是子虚乌有!
怪不得从那时起,盛家大小姐就变得乖巧明事理,敢情儿是换人!
顺和帝看着跪在殿下卢医县主,挑着花白眉毛道:“丫头,你这场病可病得真久啊!”
知晚连忙跪下请罪,只说自己未能及时入宫感谢陛下,实在是愧受陛下隆恩。
如今顺和帝再看知晚,真切地知
怎全家人都没个心眼,只她自己个人警醒着呢?
当然,诸如此类话题,在祖母和王芙那里是找不到共鸣,于是盛香兰都是没事儿便跟姑母凑到处。
不过桂娘听到香兰说怕柳知晚偷偷贪墨盛家银子时,倒是不以为然,心直口快道:“你们盛家有几个钱?她替儿子掌管生意那几年,光是个月流水就顶盛家年花用,又不是见不到钱,还贪墨你家?”
香兰这下喘气都是山西陈醋味儿,急急又套姑母话。这时她才琢磨出柳知晚现如今家底如何。
好家伙,这富得流油丫头还叫孤女?看把祖母心疼,总担心她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
祭祖之后,知晚便随盛家也太太平平地回京城。
那个盛香桥终于“消失”,这让家里人都松口气,尤其是王芙和盛香兰。
王芙是因为实在跟这位嫡长女处不好,又担心这个点火炮仗丑事哪日败露,便连累自己儿子和女儿名声。
现在盛香桥从叶城这般闷声不响地嫁出去,又是南洋那样地方,想来十年八年也回不次。
王芙觉得这日子总算又是有点奔头,不然她真怕自己撇下年幼对儿女,被这个继女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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