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细细把脉,却突然发现舅舅脉搏里隐隐已经有中毒脉弱迹象,用银针去扎他喉咙处,拔出时,果然针尖有些发黑。
知晚抬头问郎中,给舅舅喝是什药。那郎中道:“就是医术里惯常治疗杨梅疮解毒天浆散。”
知晚又问:“杨梅疮发病有这快吗?”
那郎中摇着头道:“都是慢病,要不然为何那些花柳巷子里犯病女人还会继续接客?得这病,刚开始时除身子略微不舒服些,别都不耽误,都是到后面,病入膏肓才要人命。”
就在这时,章韵礼也醒转。他本身就是郎中,此时经过番折腾也察觉出不对来,只勉强吊着气儿对知晚说道:“怎觉得这不是杨梅疮?”
站在隔壁顺着墙孔看着屋内情形知晚,失望地站直身子,小声对身边太子道:“郑太医并不知情,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这药膏有什问题。”
郑太医就算是*佞之人,也不是个会演戏,他方才看到那药膏时,连半点厌弃神情都没有,脸上只有对审问他之人畏惧。
这便足以证明,他并不知药膏事情。
如此来,线索便又断,太子不愿消息走漏,便暂时先扣住郑太医。
当知晚回府时候,却看舅母李氏脸急切地站在门口,看到她回来时连忙道:“你可回来,快去看你舅舅,他……他看着像是要不行!”
被掠走。
等人被罩上黑布袋子押在处私宅子时,郑太医吓得魂不附体,只觉得自己也碰上悍匪。
毕竟羡园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知道有没有那匪徒同党?
结果他被个绷着脸大汉提审,询问他有没有在军药里动手脚,郑太医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哭唧唧道:“那都是给前线将士,谁吃熊心豹胆才会动手脚啊?”
“胡说,前线将士已经有人抹你膏药,而起皮疹子,得脏病!你还不认?”
知晚也觉得不像。杨梅疮固然能败坏盐水关守军声誉,但是发病太慢,压根不能起到阵前换帅,立竿见影作用。
杨梅疮大都是人与人相传,可是陈玄将军治军甚
知晚听赶紧往舅舅园子里跑,进屋子时,发现舅舅脸上也爬满红斑,已经陷入昏厥状态。
旁负责照顾他郎中也束手无策。
这郎中乃是京城里治暗病行家,可他说从没见过发病这快,瞧着跟他以前看过杨梅疮病人都不甚相同,倒好像越治越重。
知晚问明舅舅是喝下配制药汁后,才突然加重抽搐,当机立断,让人拿筷子撬开舅舅嗓子眼,开始给他催吐。
待他吐大半药汁后,人虽未清醒但看起来已经好许多。
郑太医急得都用脑袋抢地:“哎呦喂,这都哪跟哪啊,许是有人皮肤敏感些,起疹子也说不定啊!”
就在这时,那大汉突然抽刀,在他胳膊上划开道口子,然后拿出盒墨绿药膏让他自己涂抹在伤口上。
郑太医先是疼得嗷嗷叫,然后惊疑不定地闻闻,低声道:“这……不是们药行配止血绿玉膏吗?”
说着他用手指点点,还放在鼻尖嗅闻确认下,那人虎着脸道:“快些涂抹!”
这郑太医连忙又抠坨药膏,哭唧唧地抹在割开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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